131章节众女求助
安清声仍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江湖人物高来高去的,丝毫不比那些采花
会的淫贼差一丝半分,自己连采花会都奈何不了,何况那些江湖门派。
就在这时,李元已带着四个大内侍卫冷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对着安清声劈
头就喝道:「安大人,看你把扬州弄成什么样子了,连本官的家业都被毁了,要
是你不给个交待的话,就休怪本官翻脸无情了。」
身后的四个大内侍卫立时就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直盯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为首的鹰捕一见来人,便知其是京城有名的小神童了,看其身后的大内侍卫
身手个个高明无比,立时就恭敬地问道:「李大人,还请息怒,此事与安大人并
无关联。」
李元冷笑着转过头,看了十六人一眼,看其官服便知其是来自京城的捕快,
稍微收敛了一下,仍是怒声道:「你是何人?那本官倒要听听你们有何高见?」
京都十六捕见状都恭敬地道听了一声:「下官见过李大人。」
为首的鹰捕更是恭声道:「下官乃是刑部的提刑司张有机,其余都是下官的
同僚,依下官看来,此事定是江湖门派所为,还请李大人多施援手一二。」
李元冷笑道:「这是绝无可能,本官只听皇命行事,不过,三天之内,你们
若是让本官要不回家业的话,本官也只好动用职权,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完便带着四个大内侍卫扬长而去。
待李元走后,张有机才回过头来,叹了一声道:「安大人,你还真行,未来
的驸马爷都让你得罪了,他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动用皇家的高手还是问题不大
的,你以后可要小心点了。」
安清声苦笑道:「下官哪里知道这些江湖人物会如此大胆,竟然连李家的产
业也敢强夺去。」
「好了,就别诉苦了,正事要紧。」
张有机立即正色道,转过头来对着众捕快威声道:「听好了,本官不管你们
是出自何方,但是,你们如果敢违背了本官的命令,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你们
给本官马上出去打探这些江湖门派的消息,若是一个时辰内还未打听出,你们就
给本官滚回老家去,见一次就打断一条腿。」
众捕快一见到他如此说,立即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飞快地就四散而去。
一个时辰后。
张有机手中握着一卷情报,满是深意地看了安清声一眼,笑道:「安大人,
这望族子弟办事还挺快的吗?这不会有假吧?」
安清声看着十六双眼像鹰一样凌厉地盯着着自己,忍不住低缩了一下,苦着
脸说道:「这个嘛,下官也不太清楚,毕竟世家之事,下官也不好过问。」
「那这样吧,这事看来还是可信度蛮高的,就让他们打先锋吧!重点先解决
淮南八虎先,这八人不除,李大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有机把纸卷放在手里,站起来,不容置喙地说道。
随后,一群人便急步往城中的李家粮店去。
此时的李家粮店仍是在做着生意,毕竟这座大城没有李家的粮铺一天都难舍
周全地运转下去。
但粮食的价格却是先前的十倍之上,还是强买强卖。
张有机带着近百人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才细细地打量着这扬州第一粮,
外表看起来倒是一般,与寻常的大门大店没有丝毫的不同,看来是人不同,而不
是店不同,气派是人做出来的,而不是店面看出来的。
没一会儿,盘踞在李家粮店的一群喽罗全部给抓到了。
张有机向来冷血,嗜杀成病,一待问出淮南八虎的情报后,立时就冷笑着拔
刀把一个喽罗砍成两断,接着又连连砍杀了其余喽罗。
半晌过后,十几个喽罗全都魂归地府。
安清声见此有些不忍地劝道:「张大人,少造杀孽,多积功德啊!」
张有机冷哼一声道:「哼,你知什么,若不是杀一儆百,这扬州城能静地下
来吗?难道还要往早已人满为患的大牢送去吗?」
安清声看了其余十五鹰捕一眼,知其行事是容不得他干涉的,虽是有些不忍,
但也算是罪有因得了,只能无奈地说道:「不过,张大人还是小心一下御史,若
被其知悉,定是麻烦一件。」
「怕什么,这群人犯,意欲拒捕,本官可以当场格杀。」
张有机狠瞪了他一眼,用地上尸体穿着的衣服擦拭了刀上的血迹,便大步率
人离去。
平安酒楼。
此处已成了淮南八虎的据点。
里面哟喝声不断,酒杯相交声也是不绝于耳。
淮南大虎端着酒杯对着其余七人狂笑着道:「今日夺取了李家粮店,真是大
有收获了,」
那二虎也奸笑着道:「大哥,没想到,这李家竟是如此有钱,光一粮店便有
一万多两银子,还真不愧是临安首富。」
「这有什么,来日,我们兄弟杀入京里,夺了李家的家业,我们兄弟八人不
就成了首富吗?」
那大虎更是张狂地笑道。
那三虎倒是摇了摇头道:「大哥,你说我们夺了李家的家业,他们会善罢甘
休吗?」
四虎不屑地说道:「三哥,你总是爱胡思乱想,多少年了,我们从淮北杀到
淮南,手中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要是早知扬州是如此
地方,我老早就杀入这里,占地为王了。」
除了三虎之外,其余七虎更是狂言大发,一副天下就在眼前像赤裸的羊羔般
任他宰割的样子。
这时,只听一声狂笑传来:「占地为王,不错,本官喜欢,那就送你们到地
府去为王吧!」
八虎一见门口立时围了近百人,杀气腾腾地看着他们,立即发出一声啸声,
楼里随即窜出近百打手,手里握着刀剑之类的兵器。
大虎踢翻了桌子,一把将厚背长刀从桌底抽了出来,冷哼一声道:「别以为
大爷怕了你们,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爷吧!兄弟们,全杀了。」
众多匪徒一听命令便杀气腾腾,悍不畏死地喊叫着杀了过去。
张有机早就看身边这一群捕快不顺眼了,立时就喝道:「你们统统给我上,
若是谁敢后退半分,休怪本官刀下不留情。」
一群只靠着人多的捕快只好硬着头皮强撑着拿起朴刀冲了上去。
刚一交接,近百捕快就被贼众杀得东倒西歪。
那后面督战的淮南八虎更是狂声笑道:「别派一群猪来送死了,就是李家的
伙计也比你们强上百倍了。」
众多捕快见状奇招立出,个个虚晃了一刀,就逃回了本阵。
未曾气定下来,一片刀光闪过,个个已是无头之鬼了。
原来张有机一众京都捕快动的手,见他们竟然临阵脱逃,立时就施展凌厉的
刀法犹如切瓜砍菜一般,把他们一个个地砍断了头。
淮南八虎闯荡江湖多年,一眼就看出其使用的刀法,急声叫道:「回防,他
们使的是断门刀法,千万不能分散。」
众多贼众立时就有条不紊地聚集到八虎身边,刀剑横胸。
张有机看了地下正在痛的连声叫苦不迭的捕快,冷哼一声道:「一群猪,死
了也活该。」
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淮南八虎,好大的威风,竟然敢流窜到天子脚下作
案,你们能活到现在,也是运气了。」
淮南八虎一听不禁缩了一下身子,强壮声势道:「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兄
弟们,放迷香。」
一群贼众立时就怀里拿出一包粉末朝八人扔了过去。
一时间,云蒸霞蔚,白粉阵阵,香味浓浓。
可惜的是,除了迷晕安清声等一群不会武艺之人,对京都十六捕却一点用都
没有。
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
凌厉无比,主攻为上的断门刀法,立时有如雨点般落在一众喽罗身上。
根本是屠杀,赤裸裸地屠杀,看着一刀挥去,一条生命就活生生地消失了,
就是杀人如麻的淮南八虎都胆战心惊。
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强忍着惧意提刀砍了过去。
可惜阶位的差距是不可逆转的,五流对二流,根本是死路一条。
淮南八虎都是出了三招,砍,切,转身刺,就纷纷地被贴身勇猛的断门刀给
拦腰砍断。
张有机缓缓收刀冷笑道:「真是一群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断门刀法,刀刀
无情,刀刀凌厉,刀刀狠毒,岂是尔等能明白的。」
三日之后。
扬州的治安明显地好转了起来,各大帮派纷纷转入地下,以避京都十六鹰的
锋芒。
毕竟,民不与官斗,真正的有识之士早就看到了结局。
即使把扬州占山为王又如何,没有了周边的支持,还不是死城一个,那与深
山有何区别,何况皇室会眼睁睁地放任吗?绝对不会,铁血的军队一过,什么都
是烟云。
李元接到情报后,才派人让李家的掌柜前去掌管生意。
待看到李家各店铺的时候,众掌柜个个都是欲哭无泪,眼前的满目疮痍,直
看得他们心酸不已,辛辛苦苦打下的根基就这么毁之一旦,只好又无奈地向李元
禀告这发生的一切。
李元听后,立时就阴沉着脸,仰首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恨不得出去大杀
一通,虽知此次定是血本无归,可还是料想不到,损失竟是如此惨重,细细算了
一下,几乎损失了近五十万两白银,扬州的基业算是全毁了,最后还是咬着牙对
着梅花吩咐道:「把花盟花楼去年的收入先转入这里吧!」
梅花迟疑地说道:「相公,这笔钱是用于兵器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呢?」
李元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去办吧!总之,李家这面牌子不能倒,况且此
次是祸是福还说不定呢?」
梅花点头应了一声是,便出去了。
一旁的紫荆不明白地问道:「相公,此言何解?」
「如今受创的也并不是李家一家,而且还有其他扬州望族,像锦记布庄,荣
氏米粮这些,他们一时之间定是周转不过来,而扬州此刻定是物资奇缺,市面一
空,相公此时不趁虚而入,怎对的起上天的护佑。」
李元微微笑道。
紫荆听后也觉得甚是有理,也许对经商之人有着致命的打击,但一旦谁先喘
过气来,吃到的东西也就越多。
这时,花卫亦丝敲门走了进来,恭声道:「公子,张家小姐有请。」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便带着紫荆和两个花卫往张家走去。
而花如媚则在密室里与花紫玉和花紫在计算着紫花楼近期的损失,把情报传
回花盟总坛,也没时间去理李元到底在干些什么。
张家后院。
里面仍是百花盛放,竞香争春,宛如百花丛中一般。
处处可闻清新的花香,就是鸟儿也不时地在此鸣唱着。
但里面的主人却个个忧心忡忡,郁郁寡欢,脸带心事。
李元将三女放在客厅后,自己就独自走进后院,他心里也是纳闷,众女可是
从来没有主动叫人去紫花楼找他的,以前都是在行宫的,难道她们因此而生气了,
想想也是有些不对,这对男人来说,也是极为平常的事,照理说,她们也不会有
多少意见才对,心里直被她们弄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不知云里雾里。
众女见他一副不知其解的样子,纷纷行了一礼,就拉着他往卧室里去。
接着又是上茶又是捶背,随后,各种精美的点心也送了上来。
李元一看便知,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微露笑意道:「好了,你们也不必
这般,看你们脸上便知了,写满了有求于人。有事就说吧,我又不是外人。」
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是不知如何启齿,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
李元见到此状,指着丘玉洁说道:「玉洁,你来说吧!」
丘玉洁思潮立即起伏了起来,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
吸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空气吸走一般,嚅嚅地说道:「公子。妾身说出来,你可
别生气。」
「放心,相公还没霸道到这个地步,尽管说来说是了,再大的事,也不过是
一句话。」
李元摇头笑了笑道,这个美人最是保守了,一行一举都是标准淑女的动作,
从来就没有半点逾矩过,也是李元最为无奈的一个可人儿。
丘玉洁微羞红着脸,鼓起勇气说道:「那妾身就说了,是这样的,家父近来
因受贼子所迫,损失了不少家财,一时间,没有银两可以周转了,就想变卖掉一
部分古董。」
李元一听,忙打住道:「玉洁,你不会想让我去买吧!」
丘玉洁羞愧难当地点了点头。
李元听后,立即沉默了下来,在今时,谁还会去买那些华而不实的古董,即
使在繁华的京城,那古董除了有些嗜好之人外,也是无人问津的,何况是现时萧
条的扬州。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涩声道:「你说吧,你家里缺多少银子?」
丘玉洁极是羞愧地应道:「五万两白银。」
李元并没接话,转过头向旁边的众美问道:「既然玉洁都说了,你们也一并
说来吧!」
众美都相视了一眼,一个个地按着顺序缓缓道出原由。
莫笑盈代表着莫家哀声道:「妾身家父也是如此,生意一时周转不过,想向
公子借用十万两白银。」
安香碧则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娇声道:「妾身家父想让公子你高抬贵手,放
他一马。」
向来直爽的李舞姿也娇羞了起来说道:「妾身想代家父向公子借点人手。」
温婉的柳轻舞则轻启樱唇,婉转地说道:「妾身望公子能支持一下柳家。」
凌如霜则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妾身家父想入京打通进货门路,还请公子
施援一二。」
娇小玲珑的苏有伶则怯声道:「妾身想借五万两周转一下生意。」
李元听后,看了九美一眼,再看了张佳宜一眼,疑惑地问道:「佳宜,你没
问题吗?」
张佳宜娇憨地摇了摇头说道:「船帮一向做的是无本买卖,也没什么好缺的,
而且还是跟公子你做生意,什么都不愁。」
李元思虑了片刻,看了众女一眼,才缓缓地说道:「没问题,我可以借。」
众女立时就脸蛋儿含羞带喜地看着他,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都
喜不自胜地福了一身道:「多谢公子。」
李元摇头苦笑了一下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还需要那么客气吗?」
众女听后,都不禁羞赧地低下了头,羞得满面通红。
李元摇了摇手道:「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我想你们家里人早就等急了,
稍会我让人送去。」
众女都羞涩地低着头,轻声告退,便徐徐地退了出去。
香气横溢的卧室里立时就静了下来,只剩下张佳宜和李元二人静静地坐在桌
边。
良久,张佳宜才难以启齿道:「相公,你会不会太过慷慨了些?她们所要的
都不是小东西啊?」
132章节杨家李家
其实李元所想的并不是眼前的目的,而是借此来取得他们长久的信任与支持,
所谓拿别人手软,为他人办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那钱虽是看似很重,但他自
己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再退一万步说,万一他们翻脸不认人了,自己也是赢处多
多,光美人就弥补一切了,这何乐而不为。
李元笑容可掬地看了她一眼,一把搂住美人凹凸有致丰腴动人的娇躯,拥着
美人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好笑地说道:
「怎么?佳宜吃醋了?」
「人家哪有?只是你付出了这么多,万一到时,人家不认怎么办?」
张佳宜软卧在怀里羞涩幽怨地横了他一眼。
李元听笑了笑,轻轻地拨开她的乌黑的秀发,感受着那独特的韵味,脸上堆
起了尽是心花怒放的喜悦,喜笑道:「宝贝,知道你是为相公好,不过,相公也
不是蠢人,等着看好了,到时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让他们不仅丢了夫人还丢了
荆州。」
张佳宜立时就白了他一眼,有些羞涩地说道:「相公你真坏。」
李元看着美人含羞万分,玉叶体在他怀里轻柔地摇摆着,极是诱人勾魂,一
袭长裙如雪洁白裹着纤纤娇,躯露在外面的肌肤柔滑光艳,高贵中凭添了几分妩
媚,胸前高耸的双乳总把身上的衣衫撑得高高隆起,丰胸饱满而高耸却让人觉得
无一点赘感浑圆的臀让旗袍微紧的腰身体现出腰臀的曲线,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
握,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
熟透的果实,饱含着红润,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明显带着一丝诱惑,看到美人的
两个脸颊如两朵红云,知道她想要与他翻云覆雨一番了。
张佳宜看着他不解风情,竟然愣头愣脑看着自己,直羞得自己玉面飞红,心
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虽是感到李元灼热的目光,羞得自己玉面霞烧,然
而自己想要的可不是自己,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羞得拼命在他怀中打
着咬着道:「相公,我们安歇吧!」
李元仍是色眯眯地看着美人,不为所动,笑嘻嘻地说道:「还早呢?」
「相公,你就不要作弄妾身了。」
张佳宜眼睛被柔情蜜意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
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让人忍不住听从。
李元嘿笑了一声,装作勉强地说道:「好吧,相公就勉为其难,耗点心神舍
命陪美人了。」
「死相公,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佳宜幽怨至极地瞧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放下帷幔后,轻轻解下
自己的轻纱,将她玲珑凹凸的窈窕身段尽现无余。
凹凸起处伏有致的身材,每一处都漾着洁白的光泽,白嫩地几乎完美无暇,
常年的练武生涯,将她的胴体凝炼地更为结实,一具优美婀娜白嫩的美妙胴体,
娟净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幽雅香馥似深谷中的兰花似的,洁白而有光泽的胴体
已陈现在李元眼里,直看得心醉神迷,忘乎所以,心底的欲火腾一下点燃了。
随后,李元轻轻地搂住了美人的细腰,将美人当胸搂住贴紧,一阵厮磨,另
一只手伸下托住一只肉甸甸的妙乳轻轻颠动,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耳垂,吸
吮了一阵后,才吻上了她那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奇异的芬芳,想着把心里所有
的一切都传递给她,津液暗渡,感受她那份独特的温馨香甜。
张佳宜也是全身都绷得很紧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他,动情地回吻着,脸上含
着一丝幸福的笑意,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了。
亲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
李元淫笑着又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
微打量了一下美人,在欲火的催动下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蒙上了一层妖艳的桃
红色,还覆盖着肉眼难见的细细香汗,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张佳宜忍不住发出
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随后就紧闭着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轻咬银
牙,羞意十足地羞红着脸看着他。
李元心里更加欣喜若狂了,美人如此美艳,教他如何把握地住,重新耐心而
又有力地拥吻着她,舌尖挑开丰润的樱唇和玲珑的贝齿,深入到甜美香醇的小嘴
中,右手不知不觉从她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中袭去,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
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雪峰让令人一见消魂,握住了一对高耸
的玉峰上下搓揉着,并不时在自己强健胸肌上反覆的摩擦着,感受她那份独特的
丰腴和温馨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
别看她外表苗条而健美动人,酥胸却十分的丰盈饱满,如两座小山高高耸立,
摸在手里既软绵润滑,又弹性十足,简直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彻底蹂
躏这份美妙,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张佳宜娇躯发颤,双臂抱紧了李元,香滑的巧舌主动前探,任凭他尽情地品
尝她珍贵的琼浆玉液。
李元炽烈的欲望越发不可收拾,手掌开始在她圣洁高挺的乳胸上越发地放肆
揉捏起来,偶尔轻轻地捻动峰顶那柔软的娇小突起。
张佳宜更加抖得厉害,想避开他带有魔力般的手掌,却偏偏酸软无力。
不到片刻,李元交替着在玉峰上毫不放松地抚揉,感到酥软的小葡萄就渐渐
地硬挺起来了,随即收回右手轻揽着她细小的腰肢,腾出左手迅速探进雪白的亵
裤里面……
「哦……」
张佳宜的小嘴艰难地摆脱了李元的嘴唇,发出了梦呓般的娇吟。
随着李元身体的舒缓起伏,张佳宜逐渐由被动变为主动,由接受变为默契,
脸上挂着迷醉的羞态,嘴里送出消魂的呻吟,胸前两只滚圆饱满、挺拔高耸的玉
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娇躯在敞开的肚兜里不停的抖动,若隐若现,乳波翻滚,诱人
至极!
李元更加激情奔放,喘着气赞道:「好宝贝,你胸前这对玉乳……真大!好
美!就连身子也是让相公消魂无比。」
张佳宜飞出一道媚眼,娇喘道:「真的吗?只要相公喜欢,它永远是属于相
公的。哦,妾身要快飞起来了……」
李元爱欲狂涌,心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早就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
住轻哼了一声,续道:「宝贝,你们十姐妹,怎么酥胸都是那么饱满丰挺?身材
都那么窈窕美丽?就连香碧那种雍容华贵的美人也是这般!」
「你呀?真是条……花心的小色狼!」
张佳宜娇声道,用圈着李元后背的玉手重重的掐了他一把,长长的指甲刺得
李元苦着脸啊的一声大叫,她却灿然而笑,妖妖娆娆的喘息道:「看你,还敢不
敢色胆包天!不过嘛,看在是你是妾身的相公份上,就告诉你吧,我们可是从小
就沐浴在一种奇花中,所以那里才会这般完美的。」
李元仍是不停在美人身上肆无忌惮地揉摸,嘴里边轻吻边问道:「什么花这
么神奇?」
「妾身也不知道,只知如今很难采摘到了。」
张佳宜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娇滴滴的声
音却给人一种销魂蚀骨的感受。
李元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压在美人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丰
腴和柔软,举枪就刺进了丰盈的花蕊。
没一会儿,香闺里,就飘出一阵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美人喉间响起,
荡在充满女性芬芳馨香的寝帐里。
入夜时分,明月升起银辉,洒落遍地,映起万般美丽。
华灯初上,灯火渐渐通明起来了,黑夜里闪过一阵马蹄声。
一群高大威猛的壮汉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英俊逼人的公子哥直朝扬州城的
李家镖局而来。
李家镖局,已是走过了五十载风风雨雨了,在岁月的浮沉中,仍是屹立不倒,
它为扬州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它可以自豪地宣称,没有它的存在,扬州就不
会这么繁华。
虽是扬州开始萧条了,但它的作用却越发明显了。
李家镖局以诚立局,以信行事,以义结友,以理动人,所以江湖中除了大奸
大邪之外,几乎都会卖它一个面子,不冲别的,就冲着江湖中渐已没落的义字。
繁华之地,向来是藏龙卧虎。
别看扬州表面,官府虽是不堪一击,但在这次的乱流中,真正的豪门世家,
却是一点损失也没有,反而借此扩展了自己的势力,所以乱,乱的只是一些对强
者无关紧要的地方,真正该乱的,却是稳如泰山。
李家镖局,也算是豪门,在扬州城里也是一个跺上一脚,这扬州也是要震上
一阵,若不是被江湖高手从隙所乘,也不会损失了一大批弟子,落了个要向李元
借人的地步。
总的来说,除了钱不如李元外,其他的,无不强过李元,人脉,武力,强手,
势力,生意网,都是远胜于此时的李元。
当然,李元如果不是挂着一个副钦差的名号,估计连扬州的上层边缘都挤不
入。
毕竟,能帮助李元的花盟是不能冒然出现的,不然,以高手之间的感应来看,
花盟终是难逃覆灭的惨剧。
当今李家的总镖头李铁映,身手也是跻身入江湖二流高手,走到何处都是一
号人物,结交更是遍布江南,就是连关外,淮北也是朋友遍地。
此时他却衣衫整齐地率领着一众镖师喜意盎然地站在门外有些发急地等待着。
片刻之后。
那锦衣公子终于在一众人等的焦急盼望下,珊珊来迟。
只见那锦衣公子极其漂亮地从白马上跃了下来,脚步似是不贴地面一般,他
的五个侍从也是轻盈地跃下马来,显出一身过人的轻功。
李铁映立时就迎了上去道:「杨贤侄,伯父久盼至也,犹如旱苗之甘露。」
锦衣公子沉稳内敛地拱手道:「有愧李伯父挂怀在心了,若不是途中追杀了
一个淫贼,也不会有劳伯父久等,实乃小侄之过也。」
他身后的五个侍从随即立时恭敬地抱拳道:「见到李局主。」
李铁映向来不重礼节,拈着发白的长须,只是微微颔首道:「你们有礼了,
未曾料到,大名鼎鼎的杨家五英过后,竟然又出现了五个高手,怕是有三流以上
的功力吧!」
那锦衣公子微笑着接过口道:「正是,他们就是江湖中风头正劲的杨家的新
五英,原来的五位伯父已是闭关苦修了,不再管诸世俗之事了。」
李铁映满意地笑道:「果然不愧是杨家之后,伯父也甚为高兴,里面请吧!」
说完便摆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锦衣公子也不谦让,也摆了一下请势,带着杨家新五英随李铁映走进李家
客厅。
这锦衣公子说起来,名气也是很大的,在江湖风头正劲,引得无数江湖侠女
倾慕不已,更是闯荡几番后,博了一个江湖四公子的名头,人称神枪公子,名列
第三,身手也是不凡,有着二流中阶的身手。
一阵寒暄过后。
李铁映一一把自己的兄弟与重要人物介绍一番后,才切入正题道:「据信上
所言,杨兄派贤侄过来,是想在扬州闯下一番家业,不知真否?」
那锦衣公子方头大面上隐现一阵喜色,微微红了起来,拱手道:「伯父客气
了,您乃家父生死之交,叫小侄陵儿即可,说来也惭愧,在江湖上闯荡数年,至
今未有寸功,故家父方遣小侄过烟花扬州建立一番家业,也好遗泽后人。」
说到此处,脸上不由地现出一丝苦色,父命难违啊!
「那好,伯父就倚老卖老了,不知陵儿你要从何处下手啊?」
李铁映倒想听听他是如何建立家业的。
杨陵有些难以启齿地愧着道:「这个,小侄也不知从何下手?」
「这样吧,不如伯父荐你入公门如何?以你的本领定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李铁映世故地说道。
杨陵摇了摇头道:「习惯了江湖的逍遥自在,哪里能过得惯那种依令行事,
有如木偶般的公门生活。」
「那就组建一个漕帮如何?时下,偌大的扬州城水路几乎是无人行驶,若陵
儿从事此行,定是财滚滚。」
身为运驶业的龙头,李铁映自是清楚这行的利润,不然船帮也不会让人如此
垂涎三尺,导致它关门谢客,暂停行运了。
杨陵更是苦笑道:「李伯父,你就先别提了,这些更不是小侄所能做的,不
光耗资巨大的船只,就只经验丰富的水上能手就不易找到了。」
「这样啊,那陵儿你想要做什么正当生意,伯父全力支持就是了,如今重要
的是,你从遥远的巴州仆仆风尘来到扬州,车马劳顿,人困体乏,精神定是不适,
先去休息一晚,明朝再说吧!如何?」
李铁映对于这个刎颈之交的儿子,心里也是万般爱护。
杨陵也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佳,便点头道:「那就谢过伯父体贴了,小侄告
退。」
「陵儿,你也别见外了,伯父膝下无子承欢,加上与你父亲又是有着过命交
情的,你还如此客气,岂不是让伯父难堪吗?」
李铁映站了起来,叹了一声道。
「伯父教训的是,陵儿错了。」
杨陵忙不迭地起身应不是。
「好了,休息要紧。」
李铁映摆了摆手道,随后转过身对着一个已逾古稀的老人温声道:「轻叔,
把陵儿带下去安顿好。」
杨陵与杨家新五英弯身向李铁映行了一礼,就随那头发斑白的老人往厢房里
去了。
杨家,在江湖上可是鼎鼎大名,身为杨家将的传人,家中子弟个个身怀绝技,
尤其是枪法,更是出众,在战场上,威力极是无伦,有战神之家的雅称,可惜却
因家规不再步入战场,也不为朝迕效力,沦落为江湖的草莽。
其家主杨化郎更江湖上顶尖的高手,已步入武道了,这在江湖中是极为少见
的,就是名满天下的郭靖,资质与其相较,也是颇有不如。
杨家家规向来严谨,不容子弟有一丝作威作福,为非作歹,这也是江湖上极
为称道的,也是因此,耿直过人的李铁映才会与杨化郎结为生死之交,而李家镖
局也因此为江湖中人又恨又爱,恨的是其正义感极强,对于邪恶之人从不手软,
江湖中人顾及着杨家与其本身的实力又不能拔刀相向,尴尬万分,毕竟在江湖上
不杀人是不可能的,爱的是其义信过人,所托之事,无不舍命而成,即使是邪恶
之人,也不得不为其正气所佩服。
总的来说,江湖的正道就是以杨家为精神上寄托,其余名门为辅。而郭靖却
因出身不正,颇受人猜疑,名声却只限于襄阳一带。
133章节杨家忠良
这时,李舞姿听闻父亲相交好友的儿子来到此处,也偷偷地掀开珠帘想仰望
一番江湖四公子的风采,未想,人早已离去了。
李铁映身为二流上阶高手,武艺也是不凡,一把追魂刀,刀刀追魂,人称追
魂大侠,功力自是不凡,耳边微微一动,便笑道:「姿儿,出来吧!人都走了。」
李舞姿毕竟是个女子,行事不似须眉般大方豪迈,只见她娇羞温顺地掀开珠
帘,轻启莲步,摇曳着动人的身姿步入大厅。
这大厅作为李家镖局的正厅,方圆颇大,四边柱立着八根红木粗柱,上座靠
墙处,立着一张虎皮大椅,而其左右下处,则各排着一八桌椅桌,供镖师分座,
那上座上空正中则挂着一副豪气逼人的横匾,刻着正义之家四个行书大字,四字
铁骨铮铮,笔势惊人,正气浩然,令人无端感到威压。
李铁映并没坐主座,而是坐在左排第一张椅子,手中拿着紫砂壶,轻酌慢饮,
时不时地闭目享受一番,悠然一阵后,才睁眼含笑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欣悦道:
「姿儿,跟李大人相处还好吗?」
他自是知道女儿时不时地跑信出去与人幽会,对于自己唯一的女儿也就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自己也要老去,而她也是要嫁人的,嫁给一个自己喜爱的人
也就随她去了,毕竟女儿的幸福不能让自己专断了,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权柄滔天
的副钦差,光他手下一人就可以横扫扬州了,对于这点,自己还不糊涂。
李舞姿娇羞无限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走到李铁映背后,帮他捶起肩膀,然
后才嗔声道:「爹,看你想的,人家跟他才没什么呢?」
「噢,是吗?没什么,人家会借你这么多人,爹可不糊涂。」
李铁映又品茗了一口香茶,老脸堆笑道。
「爹,你就别取笑女儿了,他可花心着呢?」
李舞姿幽怨地说道。
「花心?男人都是这样的,爹还不是这样,你都有四个姨娘了,你啊?心放
宽点,这世间,要找个好男人可不容易了。」
李铁映不以为然地笑道。
「爹,你怎能这样说呢?不帮女儿就算了,还为他护起来了,也不知道我是
你女儿,还是他是你儿子?」
李舞姿幽怨地嗔声道。
李铁映微微苦笑了一声,放下紫砂壶,苦着脸说道:「当然是姿儿了,只不
过天下男儿皆是此般,你又怎能苦苦强求,别说那些圣贤,就是那些出家的道士
还不是如此?」
李舞姿知他说的是那参欢喜悟阴阳的道门,如崆峒,茅山,金元道等一众声
名显赫的门派都是如此。
但她心里一想到这个,就是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虽然是姐妹,但属于自己
的东西让别人来分享一份,心里就有些别扭不快,满腹心事却无人可诉,真叫她
万般难受。
李铁映见她蹙着秀额,一脸地幽怨,不禁笑道:「看看你,跟你娘当年一模
一样,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般,别的缺点倒没有,就是有一点不好,爱吃醋,
当年啊,爹纳你三姨娘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冷落了爹近半载,如今你未嫁便是
如此,依爹看啊,以后李大人的日子可难过了。」
说完便老来开怀地哈哈大笑起来。
李舞姿立时就重捶了他一下,恨声道:「爹,你再说,姿儿就告诉娘去,到
时你就可有的受了。」
李铁映一听,马上就有如吃了黄莲一般,苦地说不出话来了,笑意顿收,苦
着脸哀求道:「宝贝女儿,你可别去啊,你娘到时又要让爹吃苦头了。」
「哼,放你一马,下次敢这样说,一定让娘冷落爹你一年半载。」
李舞姿得意洋洋地笑道。
李铁映不由地长叹一声道:「姿儿,爹拿你真是没办法,不过,你在家里可
以这样,嫁入夫家后,可别这样,不然不仅爹没面子,你也会被人取笑的。」
李舞姿扭捏着说道:「爹,放心吧,女儿还是很识大体的,不会丢爹娘的面
子的。」
「随你了,爹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你杨伯伯那儿子说是来这里谋一份家
业,你给爹出个主意?」
李铁映揉搓了一下鼓鼓的太阳穴,有些头痛地说道。
「这样啊,扬州城虽说处处是黄金,但也不是谁都能捡的,依女儿看,他除
了顶着杨家这副名号外,也就是为人和武艺较为可取,想快速地成立一番家业,
也是难度颇大,当中让他运盐吧,听闻像襄阳一带都缺这个,里面的利润也是极
大,听李公子说,这生意绝对是一本万利。」
李舞姿想了一下,根据李元平时说露的消息,结合一下扬州盛产盐巴的优势,
便说了出来。
「姿儿果然聪明,爹想了半天也没想个头来,还是姿儿脑袋瓜机灵,就这样
办吧!回头打通一下关系,就让他找些人运盐去吧!」
李铁映听后,微一思索,便笑容可掬地欣然道。
「爹,没事的话,那女儿就回去休息了。」
李舞姿看时候也差不多了,想去就寝了。
「嗯,好吧,就这样,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别累了,不然,你的李公子可要
怪爹这个老头子了。」
李铁映看着女儿出落得越发秀媚动人,宛如她娘年轻时一般,忍不住取笑她
一声。
「老不羞,那女儿就回房了。」
李舞姿说完便做了个鬼脸,吐了吐丁香,就跑回闺房去了。
天远远未亮,李元就苦练起功来了,扎马,出拳,运功行脉,不时把自己想
到的,看到的招式融入自己的脑里,形成自己的功夫,不过让他着恼的是,自己
竟然连一丝轻功都不会,除了皮坚肉厚之外,好像自己仍是停留在七流阶左右,
即使天天无女不欢,除了真气凝实外,进展还是不大。
让李元直恨地咬牙切齿,别人的奇招妙艺自己学来也是无用,因为帝主诀真
气的不同注定了他只能自己参悟,而不能投机取巧,惟有一步步地不断充实自己,
不停地磨炼帝主诀真气,让其不断地凝实,雾化,再液化,再气化,打通一个个
关节,然后感悟自然之道,达到反朴归真后,再万分艰难地朝天道进军,最后才
借着机缘打通脑里最为神秘的那个穴位,也是帝主诀所描绘的帝主之魂。
遗憾的是,李元一点功夫都没领悟到,更别说是三大奥妙的一招半式,除了
一些江湖把式学了不好之外,其余的可以说是寸步未进,可以这么说,现在的他
与七流上阶的高手可以持平,但人家一旦运用轻功,那他只能做缩头乌龟,任人
挨打了。
最痛苦的就是,明知它是缺点,却眼睁睁地看着它暴露出来,连一丝扬长避
短的方法都没有,好比别人一箭射过来,自己想要躲,却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
地看人家射死自己,这种痛苦不亲自躬行,根本不知其苦。
在张家后院,练了近两个时辰后。
李元终于满头大汗地收功而立,吩咐了紫荆一声,让他把昨天答应的事给办
了,随后,就带着两个花卫回行宫去了。
扬州又开始渐渐地太平了,来来往往的人流也多了一些,那些昔日东逃乱窜
的小贩也壮着胆子出来喝卖了。
风雨是过去了吗?不,没有,只是它在蕴酿着更加威猛的一击。
躺避锋芒的那些江湖门派在暗地里更是疯狂地进行吞并,招揽,手段更加血
腥,也更加隐蔽,大鱼吃小鱼的结果就是,大鱼越来越强大,而小鱼却只能夹缝
求生,不是死,就是逃。
扬州的豪门世家看似无损,但地位却被置疑了,在江湖中,别的可以不计较,
但面子绝对是要计较的,为了面子,可以大义灭亲,为了面子,可以一言不合,
拔刀杀人,为了面子,可以因一事,而世代拼个你死我活。
总之,强者的面子不容亵渎,谁敢亵渎,不是死就是生。
扬州的帮会虽是减少到二十多个,但这些都是精英的精英,其中也不乏江湖
的顶尖高手,毕竟扬州的富有是天下皆知的,任你清高谦洁,还是会忍不住想在
这里分享一份财富。
别看京都十六鹰在扬州威风八面,但在他们面前,可以说是不堪一击的,若
不是顾及着皇室的龙杀,十六鹰也许就要变成十六尸了。
此时,回到行宫的李元,从梅花手中拿到的就是扬州城最新的势力划分图,
里面有扬州本土的豪门世家,有外来的强龙,有一些威名早树的江湖名宿。
别看扬州这点地方,里面的势力却是不少,除了二十一个帮派之外,还有五
大豪门,八大世家,官府除外,扬州城就有三十四个强大的势力了。
当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扬州也天天在变,这些豪门世家门派
同样也不例外,在撕杀阴谋中,有生有死也是极为寻常的。
梅花看着李元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不由提醒道:「公子,你现在重新开业,
到时会不会受到损伤啊?」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以前这扬州还好好的,做生意畅通无阻,
也看不出它有何不同,未曾料到,朝廷一对江湖下手后,这么多高来高去的人物
就凭空般现了出来,别说是扬州,听闻贵为天子脚下的临安也是比以前要乱上几
分,时时出现命案,还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梅花运功察听了一番,确定方圆之外没有人后,低声说道:「相公,你说花
盟崛起的时机是不是来了?」
李元听后,苦思了一下,才收敛心神,摇了摇头,低声道:「还不是时候,
到了今日,相公才知道,这天下,并不是皇室完全掌握着,而是它间接控制着,
杀,是杀不完的,先别说,江湖中人个个身怀绝技,就是让他杀,也分辨不清哪
个江湖中人,哪个是平民百姓,一旦杀错,天下必反,看来圣上想引蛇出洞,来
个一网全歼,如果花盟跳了出来,势必会遭受池鱼之殃。」
梅花一想,自家相公分析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就是跳出来,除了占一块城池
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静观其变,等双方拼个双败俱伤时,花盟再跳出
来,收获到的东西或许会多一些,想到此,便点头应是道:「知道了相公,不过,
花盟会不会错失时机呢?」
「时机?有时候不重要,因为战争不是先入为主,而是后来居上,别的相公
倒不心烦,心烦的只是李家的生意,最近因为江南乱象渐显,生意越发不好做了,
光江浙一带,生意就亏损了近十万两,再做下去,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李元摇了摇头,随后又苦着脸说道。
梅花听后,也是无能为力,这些生意事,在盛世时,还可以,一旦在乱世,
就沦为别人的口食了。
李元沉思了一会,便坐到书桌上,眼里看了一下孙子兵法,兵家大事,关乎
生死存亡,心里灵机一动,愁思急转,乱世,有弊也有例,起码李家获得了一个
翻盘的机会,但也是别人眼中的羔羊,一群猛虎个个都想食一口,自己若再跑出
来晃荡,就是自己蠢地过头了,看来,还是全力收缩为上,这生意也是不能再做
了,十指不如一拳,李家积累的粮草也够多了,主要的问题还是如何功成身退,
而不让别人发现李家的蛛丝马迹,来个作壁上观,表里无为,暗里则收拢势力,
为大业而准备,想到此处,李元便挥毫写下了一封家书,详论了当今的时势,大
宋外有强敌,内有忧患,李家宜隐,转明为暗,暗招人手,寻觅良地,训练强兵,
关门谢客,生意收缩,急拢粮草,伺机而出,以退为进,至于李家各地掌柜,则
分散之,以为细作,撒豆成网,待太平之时,方显真身。
写好后,李元郑重地盖上自己的印章,然后密封好,写上家父亲启四个字后,
一脸慎重地向旁边侍候的梅花吩咐道:「梅花,此信一定要亲手交到父亲手中,
绝对不能出一丝差错,信在人在,信无人亡,你能做到吗?」
梅花一听他说的如此慎重,便知里面装的绝对是李家最核心的机密了,接过
手后,同样是慎重地说道:「妾身一定完成任务。」
「那好,你就快去快回吧!」
李元见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直接让她赶去临安李家,这事不
能再迟了,迟一分,李家就要多亏一笔重金。
梅花却不先着离去,而是有些担扰地问道:「相公,此去少说要两天的路程,
你会不会有危险啊?」
李元站了出来,走上前去,轻拥着自己心爱的美人,柔声道:「相公倒不怕
危险,怕是怕你在路上遇到什么高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相公一定会担心死的。」
梅花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紧拥了他一下道:「相公,你放心,妾身一定会保
重身子的,即便是死,也要爬到相公身边才敢死去。」
李元哽咽了一声,紧抱着她道:「嗯,相公知道了,你路上要多多保重。」
说完便轻轻地放开了她,转过身去,仰望着高挂的苍鹰图,眼里忍不住滑落
一滴眼泪,对于深爱自己的人,自己从来都是以百倍还之,自己是冷血,不过那
是对待别人。
梅花眼睛微微有些湿润,深情的眼泪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死死地看着
他哀痛的身影,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感情内敛的人,虽是从来不说感人的情话,
但心里的爱意,只要一靠近,她就感觉地清清楚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不用问
便知道,一定是最重要的,也许只有他爹娘可以比拟,噙着清泪,恋恋不舍地再
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闪电一般地闪了出去。
过了许久,李元才拭去了眼角的清泪,曾发誓过从不流泪的他,还是流出了
泪,冷血男儿非无情,情到深处亦是泪。
扬州的风渐渐大了,偏居一隅的江南,风也大了。
雨,要下了。
不管是大元帝国,还是大金帝国,大理王国,吐蕃王国,大宋王国,乱象都
已是萌生了。
在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富甲天下的扬州,江湖上正邪两道都陆续地派人潜
入,伺机扩张,除了不屑一顾,势大气粗的武道门派之外,扬州也算是高手云集
了。
李家镖局的大厅里。
杨陵兴致盎然地正在李铁映聊着杨家的旧事,回味着杨家的兴起与落寞,从
杨家将第一代家主杨业聊到如今的杨家众贤昆,又从穆贵英说到杨门女将,十二
寡妇西征,一一数杨家数代忠贤。
欢谈许久后,李铁映才意犹未尽地赞叹道:「一门忠义,纵是岳飞再生也是
远远不及啊!」
这话并非虚言,相较于岳飞的拥兵自重,杨家之人历来都是忠贞不渝,做好
自己的本分,代代为宋室效死命,真真正正地算得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门
尽是忠烈,高风亮节,无人不夸一声好。
134章节绝美梅花
杨陵自豪地笑道:「杨门子弟自是应当如此,不然又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
李铁映听后,极为欣慰地拈须点头喜道:「陵儿有此志向,定非池中之物,
昨晚姿女听闻后,让你从事贩盐,不知如何?」
杨陵一听,俊脸就羞红了起来,刚才还自夸忠义,若是让他从事谋利之事,
此时还真不合杨家作风,当下就讪讪地笑道:「李伯父,这不妥吧,小侄出自杨
家,一心忠义,却从事贱业,不是叫人耻笑吗?」
李铁映一想也是,商贾之事,还真不能让虎门子弟来做,微微拈须思索了一
番,才慈和地微笑道:「那陵儿,你杨家早已立誓不投军门,又不为商贾之事,
那又以何立家业?」
杨陵听后便沉默了下来,紧锁着眉头,杨家素来自力更生,除了习武行侠仗
义之外,就是凭着祖业,种田糊口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可以建立家业的办
法来。
「呵呵,陵儿先不用急,暂文时安顿下来即可,伯父家虽不是大富,但吃穿
也是不愁的。」
李铁映怕他误入歧路,也不忍再说下去,反正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杨陵与杨家新五英相视了一眼,只好无奈地点头应是。
「既然如此,那陵儿就先住下来吧,就让姿儿引你去走走,熟悉一下扬州,
也好为以后多作准备。」
李铁映见他点头了,也满脸笑意地说道,随后转头向老管家吩咐道:「轻叔,
你听到了吧,叫姿儿带他上街去逛逛吧,都是江湖儿女也不必那么拘礼。」
说完便慈爱地笑了一声,起身走进内院去了。
一会儿过后。李舞姿就随着老管家落落大方地稍施薄粉便走了出来。
只见她五官精致,霞生双颊,樱唇娇艳欲滴,一双凤目中飘出勾魂摄魄的眼
波,英姿淡发,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劲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
风姿绰约,飒爽之处不让须美,端的美似一朵怒放的剑兰,艳逼群芳,麝香四射
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暇,显得格外美丽,令人见之忘俗。
杨陵定睛一看,双眼就发直了,眼神也不由一亮,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
「姿妹数年不见,芳姿不减啊!令人一见,便知你神采飞扬,美若天仙,真不知
哪家儿郎有此福气迎娶娇花!」
李舞姿身为江湖儿女,对待别人礼数自是不同,只见她雍容大方,洁白得不
带一丝瑕疵的玉脸现出一丝欣然,稍微拱手微笑道:「陵哥过奖了,小妹虽薄有
姿色,但也不敢自居天仙之名,如果陵哥见识过江湖五大仙子,你就知道天外有
天,人外有人了。」
杨陵的眼光依依不舍地从她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上收回,强吸了一口气,才
微微顿了一下,才欣欣然道来:「五仙子的仙容,为兄虽未见过,不过,江湖十
大绝色倒是见过几个,似武当派掌门掌上明珠张玉倩姑娘,昆仑派掌门心上头肉
欧明慧姑娘,还有华山双娇玉小琳和玉小璐两位姑娘,还有舍妹杨心玉,都是上
天万般宠爱的佳人,纵姿妹与之相较亦是难分轩轾,一时瑜亮。」
李舞姿听后,玉脸儿不由地暗暗泛起红晕,不禁心里暗笑了一声,果然是少
见多怪,若是自己闺中姐妹被其得知,他岂不是要长醉于此,在美色中醉生梦死,
还真是井底之蛙,不过看在他夸耀自己的份上,就当积点口德,免得人家难堪,
当下则道:「小妹当不得此夸,今届十大绝色虽未亲眼所见,但想必也是倾国倾
城的美人,陵哥如此放言,小妹还真是该羞愧至死。」
「好,好,愚兄就不再多言了,毕竟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那就请姿妹带路
吧!听闻扬州乃是百富百美之地,尤其如今是烟花三月,其风花雪月定是景秀迷
人。」
杨陵见美人脸色微现不悦,便自觉地打住了话头,毕竟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
明的,不会自命不凡地认为自己长得英俊武艺过人,人家就会青睐于已。
李舞姿见其举止有度,发乎情,合乎理,果然不愧是名门之后,当得英杰之
称,微笑着低了一下螓首,便率先走出门去。
随后,十几个人就从李家镖局大门走出,开始游看着近处的扬州佳景美色。
这时的扬州,刀已休,人心却未息。
不时地可以从城门看到,三三两两的江湖中人,从外边结伴而来,他们不是
来此行不诡之事,而是行助拳之事。
扬州虽监控得地比往常要严密几分,但对于这些易容高超,轻功了得的江湖
中人来说,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富裕十足的扬州,很快就要迎来江湖中人的第二次蹂躏了。
而朝廷此时忙于争斗,自顾不暇,也无心理会这些琐事,剿匪钦差则听令行
事,对于这些不足三百之数的争斗,根本是不屑一顾,即使死了一个副统领,也
是任其妄为,不敢逆命行事,加之官府限于太祖之规而显得势单力薄,根本无法
与之抗衡,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具,扬州势力的重整已是不可避免,一场不大不
小的风起云涌就要随天而动了。
三天后。
梅花送完信后,便急不可耐地从京都快马赶回扬州来了。
扬州行宫,李元卧室。
李元满脸喜意地搂抱着女扮男装的梅花,喜上眉梢地问道:「,大宝贝,你
终于安全地回来了,都快把相公给担心死了呢?」
梅花示意了紫荆一眼,让她在房门把守,然后才喜不自胜地紧拥了李元一下,
便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道:「相公,妾身把信交到了老爷手上了,他只说了一句
话要妾身给你,那就是你好好保重,不要丢了性命,一切有他。」
李元紧搂着梅花那香汗淋漓,柔若无骨的丰腴玉体,有些疑惑地问:「那爹
到底答应了没有?」
梅花肯定地说道:「答应了,妾身是看着老爷和老夫人看完这封信才赶回来
的。」
「嗯,这就好,相公的心头之患也算去了一半了。」
李元轻舒了一口气,随后便关心地柔声道:「今日相公就为你沐浴洗一番,
当是相公对你陪罪了。」
说完便满脸色笑地搂着心爱的美人往浴池所去。
过了片刻,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
初冬的薄岚。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顿令浴房里春光
无限,满室馨香,宛如神女临世一般,美不胜收。
玲珑凹凸有致的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绝美的娇嫩脸蛋,小
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隐若现,一对饱满坚挺丰
美诱人的大玉峰随着绝世美人的喘息而颤动着,极是诱人,令人一见消魂,二见
魂飞,三见神迷。
那一双水汪汪惹人怜爱的媚眼,妩媚惊人,艳色无伦,红菱般的樱唇微微蹶
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浴房里轻吟着,宛如天籁一般,令人万般遐
思,撩人心扉。
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凌波仙子,直看得李元心醉神迷,
忘乎所以,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根本该如何
帮美人沐浴,怪只怪自己最心爱的美人长得太美了,让他从何下手,无论是从哪
一处下手,都深觉自己亵渎了美人一般。
美人其余的虽是完美,但却吸引不住饱尝绝色的李元,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
微微颤动的完美丰硕的玉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在他的眼前,不但丰腴圆
润而且硕大,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洁白得不带一丝瑕疵的酥胸上颤
巍巍的抖动着,上面两粒樱红的花蕊,更是令人血脉贲张,也令李元生起了要彻
底蹂躏这份绝世美艳,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梅花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心里虽是喜不自胜,万般娇羞,但也禁不住他有
若实质的眼神,罕有地害羞起来了,一时间,在水雾中,春风得意,满树杏子俱
已熟透,花开如火,令人有如沐浴春风。
李元忍不住低下头用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她柔软的红唇,吮吸着美人那芳香的
津液,同时双手饥渴地在她娇美无匹的玉体上如痴如醉地探索着,左手也不由愈
发放肆那完美的硕大。在手心变幻着各种不同形状,波浪滚滚煞是耀眼,如此的
绝美风景让人丢魂不已。
梅花见他竟然把手伸了过来,在自己玉体上乱摸,立时感到一股股热流从峰
尖向四处传去,冲到喉头,不禁变成一声回肠荡气的呻吟,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
玉齿,让相公那火热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卷住了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
浪吸,任他摆布。
过了许久,李元才念念不忘地离开了她的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和高耸挺拔的
玉乳,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来,沐浴吧,相公可是第一次替人家做这事呢?」
说完就伸出一手躬着身子替她搓背,另一手拿舀子向浴缸中缓缓地添加着热
水。
梅花娇羞过后,又回复了月氏女子特有的大方与妩媚,笑嘻嘻地娇嗔道:
「相公,难道你昨晚没睡好,还是给别的姐妹弄成这样?」
「你懂什么,相公为了你,都三天都没有碰女人了,天天不是在这里练武,
就是在紫花楼看看情报,都快急死了,还不是你害的。」
李元没好气地看了神女一般的梅花,一只大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
不断的向内深入,另一只大手抓着美人那丰硕高耸不带一丝瑕疵的玉峰用力揉捏
着,让晶莹的玉女峰在手中变着不同的形状,感受着它的温暖,香滑,柔腻。
梅花媚眼如丝地娇嗔了他一眼道:「相公,你也太急色了,妾身在沐浴呢?」
「有宝贝这样的绝世美人在面前,相公能不动心吗?难道相公成了得道高僧
不成?」
李元微微笑了一下,手里仍是如先前般,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雪峰,享受
着高耸的玉女峰带来的美妙,它是那么的骄人香滑,饱满圆润坚挺,雪白细腻,
还真是世上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的极品中的极品完美。
「就相公你,不是妾身小看你,相公就是做个道士,你都委屈地想要上吊了。」
梅花明亮而朦胧的美目中浮现起一层淡淡的水雾,里面弥漫着如水的盈盈笑
意,分外迷人。
「你可激你相公,到时相公出家了,你可要受活寡了。」
李元也笑逐颜开地笑道。
梅花看着李元罕有地表露出喜色,心里甜地更欢了,她可知道,他从来不会
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地过于欢喜或让人可以琢磨的表情,就是面对比自己还要美的
副盟主时,也是表面上不露声色,不将自己的所思所想表现出来,现在他竟然极
为少有地欢笑起来,心里酣畅得几乎想哭泣出声来,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
又娇慵撩人的呻吟,呢声道:「相公,你若敢出家,妾身就陪你当尼姑算了。」
「呵呵,相公哪舍得宝贝美人,出家,还不如杀了相公算了。」
李元喜上眉梢地在她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上更加卖力了,但动作却小心翼翼
地,深怕会把完美无缺的美人弄得有一些瑕疵,看着她白晰的肌肤还是像以前那
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一丝青筋在流动,光看就
能感觉得美人儿功力的深厚。
梅花虽年入四十,但花经修练有成,加上为人温婉,显得却是风华依旧,美
艳无人能及,那娇媚十足的迷人玉脸配上个更成熟的美妇人之丰满娇躯,峰肥臀
圆,显得她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处处都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
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好他垂涎欲滴万分,恨不得天天能把美人拥抱
在怀里尽情亲吻,把身子融入她完美如神女般的玉体里面。
两人随后便津津有味地聊起花盟女子的生活起来,一次沐浴竟洗了近一个时
辰之久,令守在门外的紫荆心里怨言丛生,真是难耐万分。
李元激赏的目光在无比美丽动人的玉容上停留了片刻,又迫不及待地转到了
玉容之下的两座高耸挺拔的玉峰上,呵,真美!情不自禁地咽下一口唾沫,感到
眼前这对玉峰竟是那样的浑圆、丰盈而又硕大!而峰尖顶上那微微颤动的又是那
样的粉嫩、娇艳而又玲珑!
随后,李元就笑眯眯地将美人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擦干身子后,沐浴后的美
人一身白色丝质衣裙纤尘不染更显得容颜秀丽,美艳不可方物,如同天宫中仙女
一般神圣不可侵犯,高贵中凭添了几分妩媚。
李元也穿戴了一番,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妥后,就横抱着美人往卧室里去,禁
欲三天的他如果不从美人身上讨回,估计都快欲火焚身而死了。
而梅花则羞涩地挣扎着,脸颊红润,胴体丰腴,眼波流盼,含情默默地看他,
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舒服而温馨中却带着一丝酸麻。
李元一把将美人扔在了软塌香床上,自己也色心大炽地躺了上去,一边揉捏
着美人娇嫩绝美的硕大玉峰,一边亲吻住美人的樱唇伸出舌头去吸吮美人的圣洁
的香舌,舌头在她的口中更是肆无忌惮地横行着,扫荡着每个角落,最后挑出她
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的嘴巴,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份醉人的感觉,渐渐地,
两人的意识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慢慢地,梅花在李元的揉捏下半眯起了迷离的眼睛,脸上开始浮起一片兴奋
的潮红,随着蓓蕾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开始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良久,李元才心满意足地睁开虎目,看到梅花此时,妩媚娇艳,美丽娇艳的
秀美桃腮羞红如火,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让他倍感欣
然。
而梅花则感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着自己的心房,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
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忍不住轻微地发出阵阵艰难的呻吟和喘息,散发
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
李元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了腰腹,迅速探进了两腿中间……梅花
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李元只觉得心底的欲火在这一瞬
间蔓延了开来,右手搂着纤腰,将她的小腹使劲贴了过来。
顺手扳转过来梅花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反撑在香床上。梅花俏脸通
红,温顺地仰卧着,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那丰满的腰身便自然地弓翘了起来。
135章节剑道之分
李元使劲揉搓着丰满的臀部,将白色衣裙连着亵裤拉下来褪到了大腿上,动
作迅捷而略带粗暴。雪腻的粉股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中,而且是如此耸翘着。
两人都轻呼了一口气,也都感觉到了对方升腾的欲火。
李元看着那浑圆、光洁、丰润、白嫩的两瓣臀肉,还有露在外面的浑圆的两
截玉腿,内心的欲火猛然爆发开来。将她的右手拿了起来,放在早已挺翘而起的
下身巨龙上。
那种圆圆硬硬的感觉让梅花感到分外地难受而又渴望,此时不禁娇羞难禁,
眼睛紧闭,看也不敢看自己的相公一眼。小手却在引导之下慢慢的将那巨龙握了
个结实。随着她双手不断地上下抚动,李元的身子也开始了震颤。
随后,李元让美人那柔软娇美的胴体毫无空隙的紧贴着自己的身躯,挺起粗
硕巨龙,在桃源洞口慢慢旋转了起来,然后逐渐加力,终于哧地一下捅入了心爱
美人的体内。
接着云雨声大作,发出阵阵头艰难的呻吟和喘息。
一个时辰过后,风也停了,雨也歇了,云也散了,唯一没停的就是两人激情
过后的缓慢心跳。
梅花沾过雨露后,面含春色,娇嫩动人一颦一笑之间都让李元感到一阵阵痴
迷,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
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轻笑,红润的玉脸娇艳欲滴地不可一世,整个人宛如神女一般,
艳光四射,风韵迷人。
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
熟透了芬芳美艳气息,令人色授魂予,变得更加妩媚动人,娇嫩玉润了。
李元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用身子紧贴着美人的娇嫩胴体,体会着美人身
上动人的芬香,一双饱含深情的虎目直视着她,看着香汗淋漓,玉门已经湿得一
塌糊涂,热得泛起迷人的粉红色,雪白丰腴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若有若
无的娇吟,惹人万般怜惜。
房里的香炉依旧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了整个房间,却仍是遮掩
不住美人身上所散发着淡淡的体内幽香。
刹那间,房里有如春回大地,百花盛放,竞香斗艳,一股温馨的春意在空气
中弥散了起来,此正是百花盛开时,随着香气儿飘舞袭人,两人都极有默契地不
发一言,静静地相拥温存着,感受着彼此的情意。
此时的扬州西郊外的一块空地上,赫赫有名的豪门温家,其主家主温故知,
即温小如的父亲带着近百人正在沉着一张老脸地与一帮黑衣黑裤的黑衣人正在对
峙着。
温家在扬州也是个有着百年辉煌历史的老牌家族,尽管不是巨富之家,但它
仍是一大世家,霸占着扬州不小的地盘,朝里朝外都有温家的子弟在支撑着本家
的发展,气势也曾直逼扬州第一世家朱家,在扬州可谓是根深蒂固。
当然本地五大豪门与八大世家之间并非不是没有争斗,而是在外敌当前的时
候,一起合力拒敌,才免遭强龙压头之苦。
此时温家面对的则是过江的猛龙——四杀帮,恶名彰著的江湖四杀所组成的
帮会。
江湖四杀,铁杀吴玉会,劫杀方卓,奸杀共军,鬼杀梅九龙,四人都身怀绝
技有着二流以上的身手,加上从江湖上拉拢的一些邪门歪道之徒,势力直逼扬州
本土的地头蛇,同时他们也生出了称霸扬州的野心。
只见温故知怒气冲冲地质问着四杀:「四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前日无冤,
近是无仇,为何如此残暴,杀我温家子十数人?若是不给个交待,休怪老夫心狠
手辣。」
铁杀最是残暴,大嘴一咧,便冷笑不止,狠声道:「温老儿,杀了又待怎样?
老子众兄弟还想夺你妻女呢?」
说完便哈哈狂笑起来,一副不可一世,嚣张无比的样子。
奸杀更是淫声道:「老大说的不错,听闻你女儿还是扬州十美呢?等老子干
掉你们后,再把扬州十美一一打尽,供老子淫玩,桀桀。」
说完便淫笑了起来。
同时鬼杀和劫杀也附合着淫笑了起来,后面的一众帮手更是不怀好意地狂笑
着。
温故知顿时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冷哼一声,便吼叫道:「温家的儿郎
们,给我杀了这群邪恶之徒。」
数十温氏子弟早就气得浑身哆嗦,暴跳如雷了,等家主一下命,便怒喝着举
起兵刃冲杀了过去。
四杀都冷笑了一声,一声「放箭」就从阵中飞出如雨般的箭矢,带着萧杀之
气直朝温氏子弟奔去。
若是对普通人,也许一阵箭雨过后,三四十人也就死得差不多了。
但对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来说,这还构成不了大威胁。
只见温氏子弟一个腾跃,便齐齐越过箭阵,半空中划过一道刀光,便凌厉地
杀过去。
一群邪恶之徒自然不只会这点道行,把手中强弓一丢,背后的刀剑便纷纷出
鞘迎战。
没一会儿,两方就胶着地战在了一起。
双方人数也相当,势均力敌地来来去去,都是不超过三流的高手,但每一脚,
每一刀都足以让寻常壮汉轻易地毙命,个个都是朝着要穴里刺过去。
温故知看着双手交战在一起,四杀也下场了,立时就抽出手中的大刀,对身
后的两位长辈恭敬地道了一声:「两位师叔,还请助我一臂之力。」
那两个人岁数都颇大,怕是过了天命之年了,太阳穴都鼓鼓地涨起,可看出
功力高深莫测,估计已是快打通了任督二脉,往一流之境进发了,一身不怒自威
的气势远远地就能感觉到,而且气息沉稳有力,无论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忽略
这一对高手,因为他们才是温家的王牌,就其二人就可抵温家全部子弟,想必一
出手也是破天一击,令人心胆俱裂。
只见两位老人脸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便抽出背后的古剑来,一出手,便剑意
横飞,定力弱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如果进入九流,就可以单拳破石头,脚断乔木,那二流的上阶顶峰绝对可以
单拳破击碎巨石,脚裂合抱大树,甚至有时可以用剑意伤人。
剑有大成小成之分,小成可成剑花,剑影,以利器伤人,大成剑道则分五道,
一为意道,意出纵横,即为势,势之所趋,莫不退舍;二为气道,剑气出,万剑
折,所凌驾之处,无不碎屑纷飞;三为罡道,罡即锋芒也,剑罡所至,金玉俱毁,
任尔般顽硬,亦如碎石;四为芒道,锋芒之至,一芒划出,即有破天之功效,芒
之所至,立时虚空切割;五乃天道,即人剑全一,以心御剑,心之所在,剑之所
在,天道之至,碎空成仙可成矣。
两个老人古剑一亮,气势便森然而出。
江湖四杀早就注意着温故知背后的两人高手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当剑意一澎湃而来,四人立即就敛神凝重了起来,看来这场战是难打了。
温故知作为一家之主,武艺自是了得,虽有不及四杀,但对付其余帮凶之徒,
还是得心应手的,只见他手提大刀,一马当先,所到之处,无不披靡,四杀会的
帮众与之交锋的不是刀剑折断,就是被其刀势所趁,虽没有出现伤亡,但气势已
是荡然无存了,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温家子弟也是不甘落,把平生所学的武艺,使得淋漓尽致,所到之处,勇不
可挡。
而四杀帮之人则越打越怯,越战越退,很快地就被逼离了原地,退近树林之
处。
与温家两大高手交战的四杀也是越打越心惊,心里暗呼不妙,同是二流高手
却以四敌二都难以抵挡,落败也是眼下之事。
最为狡诈的鬼杀见自家兄弟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无丝还有之力,完全是被压
着打,心里一转,便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寻找机会逃命为上。
过了片刻,退近树林的四杀帮众人,立时就被斩杀了四五个,惨叫声不时地
传出,随着一声「扯呼」一众帮众不管四杀的死活,就四散而去。
早已怒火中烧的温家子弟则乘胜掩杀过去,不一会,四杀帮帮众死的死,残
的残,逃掉的也是付出了大代价才借着树林的掩护逃了出去。
而此时远处已经隐隐传来官兵的呼喝之声,温家之人与四杀心中立时一凛,
如果此时被官府通缉的话,那估计下场也好不了去。
温家身为名门自是惧怕官府,呼啸了一声舍下温家两大高手与四杀,便逃之
夭夭。
温家两大高手自不会有妇人之仁,赶尽杀绝才是正道,而且平时呆在暗处练
功,也不怕别人认出身份,见四人无心游斗,剑法使的更急更密了。
无心恋战的四杀,想逃又逃脱不得,想打也打不过,不到一会,就受伤了三
个,只需再加把力,就可以全歼于此。
而早有防备的鬼杀梅九龙见状,暗咬牙根,狠心地推了自己大哥一把,让他
挡在自己前面,借此瞬间,施展他最为善长的轻功飞快地遁去。
此时成为倒霉鬼的铁杀,心里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温家高手反手一剑洞
穿了胸口,当场含恨而死。
因少了两个兄弟互为犄角,剩下的奸杀和劫杀与温家高手交手不到两个回合,
便被温家两大高手挥剑斩下,跪地而亡,连求饶的话都未说出。
随着两杀被斩杀的时候,京都十六鹰也飞速地赶到了,齐喝了一声:「住手。」
便拔出朴刀上来擒人。
温家两大高手相视了一眼,便提起轻功飞快地逃离了。
京都十六鹰立时就恨恨地提起轻功追了上去。
可惜,过了一阵,十六人就连两大高手的影子都未看到,便被他们逃去了。
江湖中,通常有用剑盈,使刀稳之称,意思就是用剑之人必然身体轻盈,迅
若游龙,而用刀之人,必然使刀厚重,一刀挥去,需要斩天劈地之意,取稳重一
字。
既然如此,使刀的京都十六鹰自然轻功稍逊一筹,无法与之相较,况且,境
界也不如其人,追丢也是情理之中。
首鹰张有机恨恨地看了周围树林一眼,怒道:「这些江湖人物就是桀骜不驯,
竟然在我们眼皮子下杀人,真是孰可忍而不可忍。」
旁边长得比较忠厚的汉子沉声道:「大哥,依我看,这两人一定是扬州里面
的高手,我们只需一一查去,他们定逃不了。」
另外一人立时就不同意道:「三哥,此计不行,若是被朝中之人知道我们如
此行事,必然会让上峰所忌讳,到时,我们死期不远矣。」
「好了,你们不必多说,我意已决,以后我们就在城门处设下埋伏,定有一
天能碰到他们。回去吧!」
张有机沉着一张脸扬手道,随后说完便提起轻功率先离去。
其余之人见状也有些忿然地提起轻功飞遁而去。
从此,扬州的四杀帮算是瓦解了。
第二日,四杀帮的地盘一瞬间就被众多的势力给蚕食了。
此事一出,各大帮会,世家,豪门立即就彼此戒备起来,开始了拉拢,结盟,
分化,以防别人吞并自己。
一直呆在行宫的李元也很快地收到了消息,对着闲下来的花如媚叹了一声道:
「扬州又要乱了,这次也不知谁能扭转乾坤。」
花如媚也是沉默不已,如今花楼的生意也难做了,唯一能算得上优势的就是
天下大乱,也许这样,月氏才能出头吧!
李元面有苦色地看了她一眼,深叹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还真是受羁役之困,
哪里都不能去,更是活在朝廷的眼皮底子下,想要做些手脚都难以奏效,更逞论
招揽人才了,虽说是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但才也有高低之分,小才治邦,大才
立国,长此下去,李氏的大业也不知何日才能完成,真是龙困浅滩,一无所为。
随后,就坐到书桌前,收敛心神看起资治通鉴这部治世之典。
花如媚面现无聊地看了他一眼,便带着两个花卫出去了,毕竟这里有两大长
老保护着,也不是什么高手能杀掉他的。
这时,一个大内侍卫走了进来,弯身抱拳道:「李大人,偏殿外有人求见。」
李元最不喜欢有人在他看书时打扰他,尤其是在思索时,强忍不耐淡而无味
地说道:「让人进来就是了。」
「回大人,宫里有规矩,女进男不进,就是女子也需登记方能进。」
那大内侍卫仍是姿势不变地平淡道。
「噢,这样啊,那就有劳侍卫大哥了,我出去一趟就是了,你先去吧!」
李元无奈地挥退大内侍卫,这种高手不是现在的他能折服与命令的,随后穿
戴一番后,才带着梅花和紫荆走出宫外。
宫门外,一俊男一玉女带着五男一女,正在绘声绘色地指着富丽堂皇的宫殿
交谈着,时而笑,时而叹,时而怒,时而欢,宛如这宫殿一般,历尽万般风雪,
尝遍百种滋味。
众人正是李舞姿和杨陵等人。
李元一身白色长裙便衣,衣袂飘飘,嘴角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张平
凡的脸总是给人一种平易近人,温柔敦厚的感觉,一双虎目时闪时灼地散出令人
信服的精光,虽不慑人,却极为有神,一见之下,便觉其在平凡之下有着不平凡
的智慧。
而梅花和紫荆虽女扮男装,但在一身灰色皂衣下,英气不失,浑身散发出高
手的凌人气势,一副武艺高强,技高胆大的武士模样,当然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
李舞姿一见李元气势不凡地从禁卫森严的宫里走出来,立时就笑意盈盈地迎
了上去,喜不自禁地说道:「公子,好久没见到你了。」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对着她旁边仪表堂堂的公子作了一揖道:
「在下李元,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大人有礼了,大名不敢,小名杨陵,来自巴州杨家。」
杨陵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一身将门风范直令人心生好感,由骨子里散发出
来的英气,比李元的俗礼不知要强上几分。
李元虽听过杨家,但姓杨的名人也太多了,且不说雷声贯耳的杨家将,光江
湖上和朝上的杨家人就一支手数不过来了,还有那些名人后代,加起来更是数不
胜数,疑惑地问道:「在下有些不明,不知是哪处的杨家?」
李舞姿见两人在那里客气无比,忍不住说道:「公子,他是杨家将的后代,
妾身父亲生死之交的儿子。」
李元一听,心神便为之一凛,敬意就上涌了起来,急忙拱手恭声道:「久仰,
久仰,原来是杨家忠义之后。在下真是失礼之至。」
心里直惊呼了一声,杨家忠烈居然自动找上自己,还真是受宠若惊,祖上积
德了。
136章节姐妹夜话
「岂敢,岂敢,鄙人乃一介江湖草莽,愧对先祖,不敢劳大人如此敬重。」
杨陵忙不迭拱手谦逊道,杨家的家训第一条就是,为人务必恪守谦卑,不得
盛气凌人。
李元摇了摇头,发出由衷的赞叹道:「杨家一直是在下心中极为敬仰的,岂
能有一丝不敬,况杨家高风亮节,实乃我辈的楷模,杨家世代忠良英雄,百闻不
如一见,今日一见杨兄英姿,确实名不虚传,真是令在下景仰万分。」
杨陵虽是走到处处都受人追捧,但也没有今日心里来得痛快,尤其是官家中
人的真诚诵扬,比江湖中人的义气之颂,更见真挚,更来得畅快,见他毫无惺惺
作态,完全是出自心里的敬意,对他的好感立即就从陌路之人升为可以相交之友,
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现出浓浓的喜色,谦逊道:「李大人过奖了,这是杨家的
本分,应当如此,切莫过誉了。」
「在下见杨兄也是爽快之人,今日就由小弟做东请杨兄到扬州酒楼喝一杯吧!」
李元爽快地笑了起来,抬手示意道。
「那杨某就也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陵见他如此说,也就不做推托之态,朗笑着应和道。
扬州酒楼,也是扬州第一酒几楼,即使如今生意普遍难继之下,它仍是生意
不减当初,反而有倍兴之态,从此可看出,其势力来头的强大。
酒楼二层的一个临窗之处。
一张四人小桌,李元,李舞姿与杨陵共坐一桌,其余各人分站背后。
又是一番寒暄过后。
李元打量了四周后,才低声对着李舞姿问道:「姿儿,这酒楼是何人所开?」
「是皇庄的,你可别说出去,不然极易招来杀身之祸。」
李舞姿身为扬州的地头蛇,自是知道扬州的一些秘而不宣的秘密。
李元点了点头,随后向杨陵笑道:「不知杨兄婚否?」
杨陵看了两人一眼,颇为尴尬地笑道:「还未曾,家训有言,业未立,不为
家。」
李元听后,脸上散发出浓浓的敬意,叹了一声道:「果然是忠烈之家,连家
规都是如此令人叹为观止,心生敬仰。」
杨陵尴尬地笑了一声,随后道:「李大人,既然你是姿妹的未来夫婿,那也
就不是外人了,你就别太见外了。」
「好说,好说,那杨兄叫我名字即可,小弟观杨兄身后五人个个气势不凡,
想必定是江湖中的高手,还未请教。」
李元点了点头,也就不再客套,开门见山道。
杨陵笑了声道:「噢,他们啊,是我杨家的子弟。」
接着转过头一一介绍道:「这是杨一,杨二,杨三,杨四,杨五。」
李元一一点头认识了一下,才疑惑地问道:「杨兄,为何杨家之人总是以数
字命名呢?」
「这个也是家规,小名一般为家人所用,而正名则是沿袭上一代的长辈,一
代一代传下来。而愚兄是嫡子,就无此限制。」
杨陵温文尔雅地微微顿了一下说道。
「噢,原来是这般,也难怪杨家英杰个个都是不闻其实名,也正应了善战者
无赫赫之功之道,故善者之战,无奇胜,无智名,无勇功,杨家果然是经久不衰
的忠烈之门。」
李元恍然大悟地叹了一声道。
「李大人谬赞了,其实杨家只是家规严了些。」
杨陵惭愧地说道。
「看杨兄你,自己又说不用见外,那为何不称小弟之名,而称大人呢?莫非
小弟不入杨兄之清目。」
李元故作不悦道。
「莫怪,莫怪,一时口误,是愚兄的错,自罚一杯。」
杨陵尴尬地笑了一声,便端起酒杯仰头饮下,脸不红气不喘,一副神态平和
的样子。
李元见他还是个酒中君子,心里也一时兴起,在李舞姿的不满下一杯又一杯
地与杨陵交杯而饮。
过了两刻钟,杯盘就狼藉不堪了,两人都醉眼朦胧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
地说着酒话。
李舞姿见状,就把两人各自送回住处,而她则跟着李元回到了行宫。
久经考验的李元不到半个时辰就醒过来了。
这时天快黑了,日影西沉,天下都是灰蒙蒙的,显得死气沉沉。
李元喝了一口茶后,把功力运转了一遍,精神才振奋起来,看到李舞姿英气
逼人的一双秀目此时已是眼神朦胧而情意盈盈,心里不知不觉中感到一丝愧疚,
自己女人这么多,哪能一一照料到,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姿儿,你累了么?」
「不累,只是看公子你喝酒喝了这么多,若不是妾身带杨陵来,你也不会这
样了。」
李舞姿自责地说道。
「真傻,别怪自己了,况且我也很久没有畅快地喝过酒了,今日若不是你带
来杨兄,我这酒虫还不高兴呢?」
李元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摩挲着她洁白而有光泽玉脸,温情脉脉地微笑
道。
「不怪妾身就好,对了,公子,那家伙是来杨州立业的,你看妾身怎样帮他
呢?」
李舞姿温顺地靠在他怀里思忖了一会道。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搂着她平躺在大床上,过了片刻后,才不肯定地说道:
「要不我介绍他入衙门吧?」
李舞姿摇了摇头道:「不行,那家伙又清高又挑剔,俗气的活又不干,就连
贩运私盐的生意都不做。」
李元暗忖了一下,自家的生意几乎是全瘫痪了,即使明知粮盐生意好做,但
也不敢轻易地下水,无非是因为自家没有实力营运与经营吗?这盗匪横行的时候
做一趟生意赚来的钱还远远不够赔的,即便有钱请镖局托运贩盐,那经营也是个
问题,店中没有高手助阵,还不是有如赤裸羊羔,任人宰杀,况且密探又盯得紧,
也不宜再起他事,免得打草惊蛇,引来祸害就得不偿失了。想到此便顿声道:
「依我看,在扬州他能做的事十分有限,不如让他运镖吧?」
「这好吗?李家镖局怕是容不下。」
李舞姿疑惑地问道。
「怕什么,我观他行事正派,为人又谦逊,定是视钱财如无物,不务声名之
人,何况姿儿你乃是一女子,进出也不方便,不如交给他打理好。」
李元随口就断声道。
李舞姿沉默了一会,才幽幽地说道:「公子,这样也好,内外都有了交待,
不过妾身以后就难以继承家业了。」
「小傻瓜,有未来的相公在这,你还愁这些怕什么,何况闺中姐妹众多,哪
里用得着愁虑这些呢?」
李元好笑地说道。
李舞姿一想也是,随后就道:「公子说的倒没错,对了,最近城里在暗处中
都有剧烈的打斗,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出去。」
李元知道紫荆和梅花是不能随意出手的,不然引起高手的窥测,招来祸害对
李家与花盟就不妙了,遂点头应道:「嗯,我会的,你也是一样,听闻最近四杀
帮给温家除名了,你李家镖局也要小心点,如今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道都是不足以
信的。」
「知道,对了,近几日,扬州开始闹粮荒了,那粮价高的离谱,就是布匹也
跟着水涨船高了,不少商家托妾身家镖局去太平一带运粮运布,公子你说这生意
好做吗?」
李舞姿询问道。
「当然好做,不过你们不要接受他们的委托,而是运来高价卖给他们,这样
就赚多了,何况这行我最熟悉,太湖今年粮不多,不如去稍远一些的庐州好,那
里今年产成好。」
李元笑了笑道,这行生意不是他不想做,而是没有实力做,李家是有钱,但
是没势,没高手,像温家,凌家这些有钱有势的大商家就不需考虑这些。
李舞姿一想也是,就点了点头。
李元微笑着看了她一番,便亲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左手搂着她的细腰,右手
则抚着她的秀发,亲吻了一阵过后,才放开她道:「我送你回去吧!天都黑了,
你家里人早就在担心你了。」
李舞姿娇羞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抱着李元,随他把自己拦腰抱去,随又下了
床,放下她,让她靠在他的身旁,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尽是水汪汪地满溢着
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时也凌乱了几许。
李元见状微微笑了一下,揽住了她凸凹有致的健美玉体,便出门把她送了回
去。
扬州名噪一时的温家。
此时人影幢幢,比肩接踵,热闹非凡,沸沸扬扬。
一大群人在此志得意满地四处吹嘘着自己作战时是如何地勇猛,武艺不凡。
而李元的准妾侍温小如则烦不胜烦地推辞着那些公子哥的邀约,她虽为家主
之女,但地位却不是很高,家中兄弟众多且不说,光她父亲的师兄师弟师叔的弟
子地位都高她甚许,面对着一众的师哥师弟,骂又不能骂,打也打不过,只能低
声下气地婉拒着。
恰逢今日,温家彻底地灭了四杀帮,夺了不少地盘,个个年少的公子哥都争
先恐后地在温小如这个江南少有的美丽女子面前大肆吹嘘,令她更万般无奈,走
也不是,听也不是。
温小如无奈地望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暗叹了一声,这家也不知道是谁在做主,
都有一种奴大欺主的味道了,偏偏他不以为意,反而以温家能有这么高手而沾沾
自喜,引以为荣,真是可恨又可怜。
随后,便厌恶地看了众多公子哥一眼,故作身体不佳,回去休息了,思来顿
去,觉得还是自己未来的相公好,这家不呆也罢,一个知音人都没有,且不说爹
娘的不闻不问,就连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是极为冷遇地对待她,令她心里由衷地厌
恶着这个大家庭,一个没有人情味,一个只有功名利禄的家。
窗明几净,明月徐徐地升起,银辉洒落遍地,微风过处,宛如明月在晃动一
般。
温家虽是热闹非凡,但骨子里却是寂寞冷酷的,就如窗外的明月一般,看似
美丽,实则有如冰窖。
温小如看了窗外明月下的飞鸟一眼,心里灵机一动,便轻盈地跃过窗子,怀
着窃喜依着记忆,来到了离温家非常近的张家。
张家虽是冷冷漆漆,但那灯火散发出的温暖却让人心里感到分外的温馨。
月色融融,灯光通明。
温小如脸带喜色地叩响了大门。
不一会,她就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张佳宜的闺房。
张佳宜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把她拉到香床上,不解地问道:「小如,怎么今
晚过这来了,你们温家不是在办庆功宴吗?」
「家里无聊死了,尽是些得意的小人,有什么好呆的。」
温小如一见到好友,女性的矜持就放下来了,端着架子总归是不舒服。
「嘻嘻,你是不是想公子了?要不要我叫他过来?」
张佳宜一眼就看出了她心里的愁结,同是过来人,她岂不知女儿家思春时的
情丝。
「佳宜,你可别乱说,好像我是一个春情荡漾似的,真是坏死了。」
温小如立时就羞涩得玉脸粉红,不依地扭打着张佳宜。
张佳宜笑嘻嘻地闪了过去,笑呵呵地说道:「还不是,你骗得了别人,可骗
不了我。」
温小如更是羞红着脸,像红艳艳的牡丹花一般,娇嗔着与她追打嘻戏起来。
张佳宜得意地做了一个鬼脸,便在宽在的香床上四处闪躲着。
闺房里立时春意盎然,欢笑阵阵,引人遐思,宛如神仙圣境一般。
过了片刻,两人都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扭成一团,紧紧不分。
「好了,小如,放开我了,不笑你就是了,」
张佳宜被她紧紧地抱住,只能无奈地求饶道。
「哼,这次就先放了你,下次敢笑我,我就把你衣服脱光了。」
温小如娇笑地假怒道,随后便松开了双手。
「算我怕你了,小如,你家有没有提及你的婚事啊?」
张佳宜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丝质绸裙,正色道。
「没有啊!怎么了?」
温小如不解地问道。
「没事,只是我觉得公子好像不太热衷纳我们入门,难道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们?」
张佳宜疑惑地说道。
温小如经她这么一说,也看出了里面的不妥,照理说,以她们的姿色与家势,
别人求神拜佛而不得,光是自己家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媒人踏破了,何况是受家
里非常看重的舞姿她们,心里立时惊呼了一声语气带着不安道:「你说公子会不
会不要我们了?」
「这倒不是,从他的表现看,他还是很在乎我们姐妹的,只是他不愿光明正
大地纳我们入门,我关系倒是不大,但小如你们个个出身名门,若是这样,就大
大地不妥了,这恐会惹人非议。」
张佳宜看似粗心,其实心思比谁都细,不然她也不能把处于风雨飘摇的张家
掌握地稳如泰山。
温小如一想也是,颇为担扰地说道:「难道公子家有了好妒的妻子不成?」
「呵,小如你多想了,公子向来对女子有理有节,绝不会任女子摆布,不然
他就不会老是往紫花楼里去了。」
张佳宜笑了一声道,这小如心里太敏感了。
「这还好,不过,他也太过分了,紫花楼难道还有什么美貌女子不成,就惹
他流连忘返,置我们于不顾。」
温小如随后又气声道。
「小如,你这就所不知了,听闻紫花楼原花魁就曾有扬州第一美人之称,后
来又引入了倾城倾国的四大花魁,近日就不必说了,光那花会上的十美就足以让
任何男人趋之若鹜了,男人,哪个是不沾腥的。」
张佳宜淡淡一笑道,反正自己的清白之身给了他,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只
要他喜欢自己就足够了,又何必太计较名分。
温小如气恼地嘟着嘴,脸上写满了不快,幽怨地气道:「佳宜,难道我们就
不管了吗?」
「小如,消点气,别气坏了身子,自古以来男人是女人的天,我们怎么去管,
你也知道七出之条吧!还是乖乖地做好本分,他就会回心转意了。」
张佳宜对此也是很无奈,自己也是一个美若天仙的美人,却守不住自家男人,
让他出去拈花惹草,百般快活,「真是气死了,现在就如此,以后岂不是更瞪鼻
子上眼了。」
温小如无奈地抱起枕头幽怨地闷声道。
「好了,睡吧,小心成妒妇了,到时别说公子看不过眼,就是姐妹们都看不
过眼了。」
张佳宜早就对这些看开了,看开了,心也就淡了,太在乎的东西也就不多了。
温小如应了一声,便去掉外裙,只穿着白色睡衣与她并肩地睡在一起。
第二日。
李元带着梅花与紫荆来到了紫花楼。
紫花楼虽开门了,但生意仍是没有多大起色,看来欢客也没有什么好心情来
寻欢作乐。
门前仍是鞍马稀少,来而往之也不过是一些寻常的问香客,一般大都是没有
多少油少可捞的。
紫花楼后院。
不管春夏秋冬,还是凄寒酷暑,仍是笑语盈欢,尽是一片片欣欣向荣,春光
明媚。
137章节四美侍候
李元还未进门,就听见自己的妾侍们就与一群美人在那里游玩的嘻笑声了,
当下心血来潮,就促狭地扬声喊道:「快跑啊,有人杀进来了。」
院子里的众美一听,便相视了一眼,就欲奔逃,随后才愣着想道:「后院不
是从来没有男子的吗?即使有人来喊,也是侍女才对,怎么跑出来一个男的。」
结果硬是煞住了脚步,回头一想,便知是谁了,立即就气不打一处来,怒气
汹汹地迎向门口。
李元听了半天,仍是没有人冲出来,难道这些美人镇定功夫已经到了泰山压
顶而色不改的地步,接着就好奇地走了进去。
前脚刚踏入,腰里头上就多了几道淤痕,整齐干净的衣服立时就变得凌乱不
堪,连自己的鬓好的长发都被弄得像乞丐一般乱蓬蓬的,自己还没戏到诸侯,就
遭犬戎合出了。
尤其是紫妍这个日渐美丽动人的小妮子,她动手更狠,不仅将他的头发给打
散了,而且连他的裤子都解下来了,若不是李元死死地抓着,早就丢人现眼,无
颜见人了。
众女见他这样,都心满意足连地放开了他,随后就拍拍手笑着离去了。
就是后面刚到的梅花和紫荆看到了,心里都忍不住狂笑了起来,暗道,叫你
花心,现在知道女子的厉害吧!
李元怒瞪了两女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相公喜欢这样还不行吗?」
说完就往五女的房里走去。
梅花和紫荆见他走后,立时就抑制不住地笑得前俯后仰起来,直弯不起腰才
作罢。
受了一肚子气的李元一进房门就恶狠狠地大声道:「水玉,紫妍,林茵,宁
月,紫珠你们都不用躲了,通通给相公滚出来,不然就大刑伺候了。」
五个天香国色的美人一听他发怒了,都讪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怯怯地走上
前来,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一眼。
「好啊,都反了,尤其是紫珠,竟然敢扒我相公裤子,胆子好大。不用多说,
每人都要重罚。」
李元看了五女一眼,恨恨地说道,随后便拉着紫珠这个不服管教的小仙女,
一把按在床上,让那渐趋丰满圆润的翘臀呈现出来,恋恋不舍地摸了一把,才狠
狠在那柔软上重重地拍了二十下。
拍一次,美人就呻吟一次,越来最后,那呻吟就越加动人,诱人情欲大发,
恨不得一口就把美人吞到肚里。
李元一做二不休,立即把水玉,紫妍,林茵与宁月都依瓢画葫芦,都重重地
打了一番,直到五女出声求饶才作罢,到了此时,呻吟声已是响彻整个香闺了,
拍一下,受伤的美人也叫,打过的美人更是如惊弓之鸟般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
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令李元色心大炽,恨不得当场就大施淫威,训服美人于
胯下。
但好东西是需要慢慢享受的,要讲究情趣,不然一解裤子就完了事,也就辜
负了上天的一番美意,不然老天辛辛苦苦地运用巧夺天工的大手笔雕琢出如此美
人的一番心思就白费了。
李元看着床上的五个美绝人寰的美人,心里情欲立涨,强忍心头欲火,头一
低嘴唇吻合在紫妍这个好比杨贵妃般美艳美人那红润温软的香唇上,舌尖就已经
从那微缝中滑了进去接著就进入了她的小嘴里,肆无忌惮地四处吸吮着。
早就空守春闺的紫妍受了一顿痛苦的伺候后,春心早已勃发,立将香气袭人
的樱桃小嘴一张,让李元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
李元早就轻车熟路了,他一会儿舔舐紫妍嘴的上颚,一会儿舔舐紫妍滑腻柔
软的丁香妙舌,一会儿舔舐紫妍的妙舌下香甜柔软的口腔,无所不至,俩人嘴中
的津液相互交汇着。直舔得紫妍芳心痒痒的,欲念萌发,情欲高涨,她驱使着湿
滑滑的香甜的丁香妙舌去舔舐着李元的舌头,俩人的舌头你舔着我,我舔着你,
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而水玉等四女见到此状,也不由地挺起凹凸有致的身子,将美得像水晶般玲
珑剔透的玉肌,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紧紧地贴
住两人,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就像一堆干柴上放了一
把烈火,立时就让两人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相公,你轻点!」
纠缠片刻,欲火高涨的紫妍感觉这样不足以满足心中的需要,她气息粗浊地
一口噙含住李元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且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李元
嘴中和他舌头上的津液。
此刻紫妍白嫩的花容醉酒一般酡红,春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鼻息
沉重地贪婪地吸吮着李元粗大的甜舌,有滋有味的声响听得紫妍自己都要春心萌
动,春情荡漾,娇羞无比,吁吁娇喘。
旁边的四女一听身为大姐的紫妍竟然声音如此媚惑,就是身为女子的她们也
忍不住受到媚惑,果然是相公的最爱,自己是万万不及的。
李元放开紫妍回头看了四女一眼,淫声道:「宝贝们,你们也不用急,相公
很快就把你们大姐杀得片甲不留的。」
四女立时就从情欲的迷惘中回过神来,娇羞地啐了一声:「大色狼。」
随后就羞愧难当急忙用力扭动挣扎开来,不敢太过放荡不羁。
李元笑了一声道:「相公当然是色狼了,不然你们怎会落在相公手里。」
说完便淫笑了起来,色手伸进裳裙之内温柔地抚摸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
随后更进一步地抚摸神女细致的美臀,然后触摸美人隐密丰盈的桃花深处。
「相公,痒,不要啊!」
紫妍呻吟一声,面前抓住他的色手,隔着薄薄的春被也可以感觉到他的硕大
无朋硬邦邦地顶着她的小腹,娇喘吁吁地呢喃道,「相公,不要摸了,快来吧!」
李元嘿笑了一声,飞快地褪去了自己和美人儿的衣裳,看着紫妍玉颜比以往
更加娇艳,酥胸也更见丰硕,妩媚绝艳的少妇风情中糅合着几分成熟雍容的贵气,
再加上两分羞红、三分兴奋和五分任君采撷的娇媚,哪能不让人为之心神俱醉!
胯下之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耸立在她眼前并且一颤一颤的,轻轻压在美人白
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丰腴和柔软,龙枪便以入鞘。
于是,在无限温馨的绣榻上,相恋中的人儿把深沉积淀的思念化作汹涌澎湃
的激情,将彼此间的心灵和肉体紧紧地融合到了一起小别胜新婚,早就渴望多时
的紫妍也放开了矜持,大胆地挺腰附合着自家相公的冲次,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
发出阵阵艰难的呻吟和喘息,身子感到软绵绵的,媚目如丝,秀面绯红地从樱桃
小口中呼出一阵阵热气,呵气如兰,直让李元和旁边的四女看得春情难抑。
李元奋起淫威,大杀一番后,终于得意忘形笑了一声,把美艳动人的紫妍杀
得丢盔弃甲,娇喘吁吁羞赧无比地呢喃着,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
趴伏着雪白丰腴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任他肆意地攻城掠地,不一会,就水浪滔天
地晕迷过去了。
担心姐姐的紫珠一看,立时就吓了一跳,忙上前推开李元,玉面不由飞起一
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探了一些姐姐的呼吸,马上就白了李元
一眼道:「相公,你也太狠了,姐姐都晕过去了。」
「嘿嘿,可不止你姐姐一个人噢,你也是一样。」
李元兴致正浓地一把搂过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大嘴巴一口隔着衣衫,含住
她右峰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不一会,就
硬挺了起来。
紫珠不依地挣扎反抗着,口里不断地哼道:「放开我,放开我。」
随后见林茵,水玉和宁月都笑眯眯地看着她,知道自己又出丑了,羞赧无比
地娇嗔道:「好啊!你们竟然见难不救,到时就别想我帮你们。」
李元笑了一声道:「我的小美人,你就自求多福吧,她们还巴不得相公这样
呢?」
说完便猛然俯身吻住紫珠那柔美鲜红的香唇,制止了她继续娇嗔,立刻强闯
玉关。
紫珠当着众女的面,没有想到他肆无忌惮地强行亲吻,她一阵本能羞涩地银
牙轻咬,不让李元得逞,还挣扎着推搪他的胸膛,可是被他紧紧搂住一阵狂吻,
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身子忍不住地发软起来。
过了片刻,她见香闺里的三个姐姐都情欲大动地摩挲着自己和相公,心知自
己是逃不掉的了,只好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
见到此状,李元立即迎头痛击,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香
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紫珠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
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
紫珠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看得旁边的三个美目
微闭,粉脸泛红,檀口轻启,欲言又止的美人,三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着
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出娇腻的呻吟,情欲更见高涨了。
李元眼珠子斜看了春潮弥漫的三个大美人一眼,温暖的嘴唇仍是接吻着,传
导着爱的流畅,品尝着这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的香露,心里酣畅得几乎哭
泣出声来,真是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紫珠慢慢地不再挣扎了,听凭李元的湿吻,她也根本不想挣扎,早就渴望相
公的再次侵犯和疼爱,任由他探入白衣裙里随心所欲的抚摩,她娇挺柔嫩几欲比
肩林茵丰满的玉乳开始变硬了,嫣红色的翘了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不
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适应了相公的庞然大物,只感到心儿更跳得厉害。
李元从背后转到紫珠对面,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再一次吻住她,一只手
抚摸着玉女峰,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的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
幽香。
紫珠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柔软下来,甜蜜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流出,化为对情
欲的渴望,敏感的舌关也伸进李元的嘴里,和李元的互相交缠起来,甜蜜的津液
如琼浆玉液,沁人心肺。
不一会儿,李元就让小仙女已进入情迷意乱的状态,发出娇吟的喘息,伴随
着急促的呼吸胸脯起伏着。知道她已经进入状态,把手伸到了她的最敏感的部位,
紫珠也无反抗地张开了大腿,兴奋地接受着那一刻的到来,充满着美丽的渴望和
幻想。
紫珠的小手却在他下面轻轻的套弄起他的巨龙来了,无比温软的触感让他舒
服的都要叫起来了,他的双手也更加温柔的在她的胸前活动着,挑逗着她少女的
情欲。紫珠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赛雪欺霜的娇躯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一层桃红
色,她的小脸上也似乎渗透出了一层油油的香汗,果然是不堪挑逗的敏感胴体。
没多一会,李元就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香味从紫珠的身上传来,他低头一看,
原来是小妮子已经动情了,从她粉红色肉缝里已经渗出了滴滴带着异香的春露。
随后,李元便淫笑着举枪上马,直捣黄龙。
紫珠虽是十五六岁,但身子却比妙龄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经过男人滋润后
的胴体,变得分外敏感冶艳,饱满圆润中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在李
元时浅时深地在她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时,她也是情不自禁地仰
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抬起了星眸,不自觉地慢慢睁开柔情似水地仰望着他,
白玉般纯洁无瑕的美、妙胴体有如音律一般和谐地附合着。
半个时辰未到,紫珠便在一声满足的长呼中,闭目晕了过去。
见到此状,李元轻轻从小仙女的玉体上离开,搂过林茵的柳腰,目不转睛含
情脉脉地看着她的眼睛,动情地说道:「宝贝,轮到你了。」
林茵见他眼神,便会意地跪在李元胯下,用脸颊在李元的男性图腾上磨擦,
她要给李元一次激情的体验,也要给姐妹们一个完美的示范。
李元见到她用出花楼的特有绝招,只觉得血液从身体的各处聚集到,似乎能
感觉到女人火热的呼吸,他在林茵秀美的发间抚摸鼓励道:「宝贝,好舒服。」
林茵妩媚一笑,对着水玉和林月说道:「你们愣着做什,还不过来帮相公按
摩一下。」
说完便用芊芊玉手轻轻抚摸自家男人巨龙。
看着它沾满花汁地怒涨着,高高地指向天空,林茵忍不住用芊芊玉手握着李
元的巨龙滑动,李元感觉全身有飘起来的感觉,他用力压着林茵的头,淫笑道:
「来,含住它。」
「水玉,宁月,你们学着点!这可是老妈妈传给我的绝技」林茵伸舌在巨龙
顶端轻舔,撩拨着相公的情欲。
李元头仰起,嘶嘶的吸着气,忽觉巨龙一热,感觉进入了女人温暖的口内,
女人的双唇紧裹在龙头的下方,甜美滑腻的舌尖在灵巧的舔弄着巨龙顶端。
「噢!好宝贝,好舒服!」
李元「啊」的轻叫一声,女人的动作让他有些受不了。他低头看下,林茵正
仰头看他的表情,粗大的巨龙含在红润的双唇中。林茵向他眨眨眼,头努力的前
伸,尽力让李元的巨龙进入到更深处。
李元看着巨龙一寸寸的滑入林茵口中,女人两颊潮红,两腮瘪凹了下去,鼻
翼急促的扇动,显得很辛苦。
而水玉和宁月则怯怯地看着两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宝贝,不要勉强。」
李元忍不住劝阻道。
林茵摇摇头,头猛得用力,嘴唇包裹到巨龙的底端。李元感觉巨龙顶入狭窄
的孔径,随着林茵急促的呼吸,巨龙受到两腮有力的按压。
随后李元心满意足地轻呼了一声,而水玉和宁月都被他强逼着吞食了一次。
看着林茵洁白的肌肤泛起一片片的红晕,丰满的肉体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展现
在自己面前。高挺圆润的玉女峰,顶端粉色的乳晕上耸立着已完全勃起的长长,
随着林茵的激烈喘息而上下微微颤动,一手斜撑在香床上,黑色长发洒落脑后,
双腿蜷屈,放于身后,在明亮的晨光下,一切显得那样的完美,李元承受不住地
深呼了一口气。
搂着李元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右手也不由愈发放肆那完美的硕大,让它
在手心变幻着各种不同形状,感受她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
柔软和坚挺,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上一页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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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章节宁月水玉
水玉和宁月经此一回后,早就放开了矜持,特有的花楼女子妩媚荡漾了起来,
纷纷解开了轻纱罗衣,一丝不挂的美人承受着男人暴风雨般的乱吻与抚摸。
从林茵的花瓣幽谷传来成熟美人特有的体香,让李元看得血脉贲涨,再也不
敢怠慢,心情亢奋地趴下身体,挺起巨龙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不一会儿林茵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媚人的娇吟,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
生起了要彻底蹂躏这份美艳,尽情享用这份妩媚的欲念。
待宁月被李元的强悍击晕后,水玉也上马了,双手扶在李元的肩膀上,臀部
慢慢下坐,一种温暖包紧的感觉也随之从巨龙的前端传来,水玉头微微后仰,杏
眼微闭着,小嘴微张着,不断的吐出灼热的气体。
「啊……相公!好舒服啊!……」
水玉皱着眉头慢慢坐下,娇喘吁吁,呻吟不止,李元猛然耸动一插到底,让
他粗硬的巨龙完全充满了她娇嫩窄小的花蕊,饱涨充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
声,娇喘吁吁,美目迷离地向上翻去。
「相公,轻一点啊!」
宁月立看见李元粗如儿臂的巨龙没根而入,插得水玉差点翻白眼了,不免关
心地嗔怪道。
「宝贝心疼了吗?都干了几次了,水玉还是这么紧这么窄!」
李元双手按着她柔软浑圆的挺翘的玉臀,暂时按兵不动,柔声问道:「水玉,
感觉还好吗?」
水玉张开双眸,用带着情欲的目光凝望向他,娇喘呢喃道:「相公……妾身
现在感觉好多了……你的那个好粗……」
接着她伸过头来亲吻李元,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不知深浅地摆动起腰部来。感
受到她贴在他身上肌肤的灼热,加上从传来的强烈的快感,他也变得冲动起来,
嘴在空中追逐着水玉的小嘴,同时双手托着她雪白柔软的肥臀来回做起活塞运动。
过了片刻,水玉的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就在他脸上乱亲着,还不断的泄出诱
人犯罪的呻吟。
李元也呼吸急促的在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的玉脸上轻吻着,看着她饱含着少
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勾人心魄的感觉,从白嫩
的玉脸上、雪颈上、高耸挺拔的雪白乳胸上,那两点夺目的嫣红上都留下了一串
热吻,口水也在她身上沾得到处都是。尤其是饱涨硬挺的小樱桃沾了口水之后,
显得更加晶莹透明,看得他欲火直冒,动作也有些冲动起来,托着水玉臀部上下
摆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速度也明显加快。
过了一阵,美艳白嫩地可以揉出水的水玉又被他弄晕了过去,李元的欲火刚
刚被完全地挑了起来,水玉这小妮子就缴械投降了,这早在李元和宁月的意料之
中,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罢了。
也许是刚才的高潮来得太突然、太强烈了,水玉的双眸紧紧闭着,神情也有
些恍惚,娃娃般的小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显然是情动至极是迷糊过去了。
李元没有急于丢开她去找宁月泻火,而是静静的拥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小
嘴,感到一股股热流从巨龙向四处传去冲到喉头不禁变成一声回肠荡气的呻吟。
宁月在花楼呆过多年,自是知道女人在高潮之后的那一瞬最是快乐,同时也
最是柔弱的,也最需要男人的拥抱爱抚,而绝大多数寻花问柳的男人都是自己满
足了就不管不顾,翻身就踢开女人,自顾自地系上腰带,扬长而去。
没想到,自家相公竟是如此体贴入微,在这年头还真是有如海里捞针,不禁
心里升起了幸福的感觉他虽是欲大于情,但至少给了她们一个避风港,不用去强
颜欢笑,也不用为生活而奔波劳碌,更给了她们一个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空间。
易寻千金宝,难得有情郎,这是烟花女子一向的遗憾。
不是婊子无情,而是男人无义,有时候,婊子比男人更有情,更有义,甚至
可以付出生命,付出早已淡薄,那让人嗤之以鼻的名声牌坊。
一代情圣柳永,若不是婊子们的怜悯之情,他也许连葬身之地都没有。
这世间不必去指责任何人,谁都有自己的苦衷,若不是为了生存,她们也不
会走上这条路,还是那一句,自古红颜多薄命。
宁月感动地楼抱住李元和水玉的身体,将自己丰硕饱满的玉乳递到李元的嘴
边,她看着两人巫山云雨,早就春情荡漾,情不自禁了,心里苦苦地渴望李元狂
风暴雨的疼爱。
水玉娇喘吁吁,睁开极度迷离的美目,看见李元一边爱抚着她,一边吮吸着
姐妹宁月雪白丰满的玉乳,含住葡萄一样的乳尖肆意咬啮着,埋入她幽谷中的巨
龙更是斗志昂扬。
而自己的姐妹宁月一边亲吻着她的樱唇,脸颊,安抚着她,一边将丰硕饱满
的乳峰往李元嘴里送,春心荡漾之下,哪怕被他咬疼,也在所不惜。
「相公,你去疼宁月吧!妾身骨头快要散了。」
水玉有气无力地娇滴滴地断续道,脸上露出了善解人意的娇笑,白雪般的肌
肤,细如凝脂,宽臀细腰,高耸挺直的椒乳散发着无穷的青春魅力,直令两人看
得是两眼发直。
李元欣慰地亲了一下白玉美人的樱唇,才温柔地放开她,转而缓缓地压到宁
月这个仙子般丰腴圆润的胴体上,再度吻上她那娇喘吁吁微张的樱唇,两手在丰
硕高耸的酥胸上轻轻推揉,拇食二指更在峰顶蓓蕾不住揉捻。
沉醉在情欲中的宁月,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他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
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他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顾不上
水玉在旁边观战,两手更是紧抱在李元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轻抚着。
正在欲火高涨的宁月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
根热气腾腾的巨龙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她玉臂一伸,紧勾住自家相公的
脖子,口中香舌更和李元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
夹缠在他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大男孩的巨龙不
停的厮磨,更令李元觉得舒爽无比。
水玉没想到宁月平时矜持冷静,端庄娴雅,宛如仙子一般,而现在却如此风
骚柔媚,在李元挑逗撩拨之下婉转呻吟曲意逢迎近乎淫荡,不禁惊讶地快合不上
嘴了。
「好相公,快点给妾身吧!快点进来吧!人家真的好难受啊!」
宁月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看了四出春宫大戏的她哪里忍受得了他的撩拨,
没一会儿,就出气不匀,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
「好宝贝,再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李元还在挺动着庞然大物肆意研磨着宁月肥美湿润的沟壑幽谷挑逗着调笑道。
呆在一边的水玉实在看不过去了,看着自己的姐妹宁月在他的胯下万般难受,
她促狭地伸手轻轻抓住李元的巨龙,对准宁月粉嘟嘟的幽谷口,然后调皮地使劲
一压李元的臀部。
李元淫笑了一声,如铁般坚硬的巨龙分开美若天仙的宁月滑腻娇软的花瓣,
快速刺进宁月的幽谷,深深地进入宁月体内。
只见李元顶进宁月的花房,塞满她紧窄幽深、淫滑玉润的幽谷时,宁月就忍
不住开始娇啼婉转了……
宁月玉颊晕红,桃腮生晕,绝色娇靥娇羞万般地娇啼轻喘。
就这样李元大力地冲锋陷阵,横扫千军,把宁月变成了跪伏的姿势,然后,
扶住宁月的玉柔细腰,巨龙向前一挺,从后面再次插进宁月地娇柔玉体内。
过了一阵,美若天仙的宁月就忍受不住地迷醉了过去,再也无法承受李元的
恩泽。
而水玉的娇吟仿佛是燎原的星星之火,欲望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充斥
了李元的全身,他不可自制的放开宁月,抱着还有一战之力的水玉,一个翻身,
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一刻也不耽搁的抱着她的腰肢冲刺起来。那花蕊依然是
如此的紧窄狭仄,快速摩擦中产生出无比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也
传遍了水玉的全身。
还在死撑的水玉,娇喘吁吁,放情地大声呻吟起来,雪白浑圆的双腿紧紧的
缠住了他的腰部,一双柔荑也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向自己丰满高挺诱人
无比的圣女峰。
不一会,白嫩美艳的水玉还是无法抵挡住,便如潮水般地败退下去。
李元看着已完迷晕过去的五个大美人,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那是
痛快,酣畅淋漓,一种享受的极致,温柔地将五女绝美的胴体排放在一起,然后
盖上春被,自己穿戴一番后,便脸带喜色地走了出去。
后院里春光明媚,处处充满着春之女神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自然温馨的味
道,就连平时不怎鸣叫的小鸟也尽情地歌唱起来,白云更是欣然地往这里飘来,
免去花花草草的灼热,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小水池流水吁吁,美人儿欢声阵阵,春风习习,云儿悠悠,琴声扬扬,叶声
飒飒,引人入胜之极,宛如这里变得像瑶池仙境一般云蒸霞蔚,美不胜收。
李元虽不通音律,但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一下子他就明白这群花
会里的美人是在弹唱大情圣柳永的《望海潮》也难怪为何这里充满了春意盎然,
那是因为美人们的琴声所致。
微微顿了一下,便悠哉游哉地走了过去。
后院百花丛边。
十个美丽非凡的女子,恍如天宫中仙女一般,神情悠然自若地微微闭目着。
柔荑中各执乐器,仿佛整个人沉浸于海潮之中,闭眼感受到海潮特有的宽容
与祥和,平静,忘掉了世间的一切烦扰,只剩下清涤过的一颗冰心。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
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李元倾听了一会,暗叹了一声,可惜繁荣早就雨打风吹去,杭州再也非昨日
的杭州,而是风雨飘摇的临安,处处弥漫着不安的大宋都城。
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更是旧日故事,再大的权贵也不能有
三百之骑,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更是子虚乌有之事,当今在仕之者,无
不年过不惑,即便苦读十载,亦是报国无门。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倒是有如此院一般,令人心旷神怡,遐想万千。
一曲散后,十个美人才微微轻睁妙目,深呼了一口清香,缓缓地呵出,脸上
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有若如花般,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宛如临驾
过仙境一般。
李元轻咳了一声,温柔敦厚地笑道:「真好听,我都不知有好久没有静下心
来听曲了。」
众女都白了他一眼,刚才捉弄她们的事还没算帐呢?
只见长得非常娇美的语嫣姑娘,掩嘴横了他一眼,走上前,打量了他一眼,
笑道:「李公子,妾身姐妹刚才可是听到你挺有闲情逸致的,竟然有空闲跑过来
装神弄鬼。」
李元尴尬地退了一步,笑了一声道:「我还不是看你们玩弄得不亦乐乎,心
里就忍不住这样了。」
「是吗?看妾身姐妹兴致好就过来破坏,还真是有心了。」
为人比较高洁的梦玉冷嘲热讽地说道。
李元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梦玉,我只不过是无心之失,我在此向你们
求饶了行不?」
「哼,算了,妾身可不敢受你一拜。」
梦玉拂了一下长袖,便退到了后边。
李元立时就苦笑不已,早就知道这妮子软硬不吃了,没想到寄人于篱下,仍
是不改高洁之态,还真是佩服。
为人比较雍容大方的华容随即走上前笑道:「公子,此事就不必放在心里了,
反正妾身姐妹也都明白,你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眼红别人的人,这事就这么算了。」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看着美人眼中那一丝抹不开的轻愁,忍不住
问道:「你们有什么烦心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忙一二。」
向来低调,不善言辞的绮露反常地走上前正色道:「公子,姐妹们难以启齿,
那妾身来说好了,是这样的,妾身在这里呆了都过了十天了,有些担扰家里的情
况,想请公子护送妾身等回去。」
众女立时附和道:「是啊,公子,就成全我们吧!」
李元见到她们如此迫切,虽是想挽留这十个万里挑一都不可得的美人,但于
心却有些不忍,面露苦色地说道:「送你们回去,是可以,但如今各处盗匪横行,
群山之要处更有强人不断出没,我怕你们在路上会出事。」
众美一听,脸色都不由地黯淡下来,怕是还没有走到家门,便被强人给掳去
了,如今的局势即使她们居住深闺,但也可以从现在上街买东西可以看出一二。
「你们也别这样,说不定过阵子朝廷剿匪后,这天下就安定了,你们就可以
回去了。」
李元不禁说了一番自己都不相信的安慰话来。
众美都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便告罪一声,落寞地回房去了。
他乡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狗窝好,是游子,总是要归家的。
李元叹了口气,微微苦笑了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久离家乡后,总是
想着回家中一趟,看看爹娘,看看自己的女人,看看昔日的熟脸,可惜却受公务
所羁,无法自由地任来任去。
天上的云又飘散了,鸟鸣声也随风隐去了,风清云淡,灼热的红轮从乌云之
后偷偷地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落寞的败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柳条,仍是挥不
去万斤般的乡愁。
旧日往事音容,恍然如前,但终究只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易水已逝,故
事不存,惟沧桑未改,倦容倍加,乡愁依旧停泊在心田。
院子静了,空荡荡如空谷幽兰,散发出无由的清香,却无人欣赏。
李元带着梅花与紫荆淡然地在稀落的大街上走马观花地匆匆走过。
旧日的李家粮店,昔日的李家的门帘,一幕一幕地从他眼里掠过,都过去了,
那是属于岁月的东西,再也无法取回来了。
走啊走,路还是要走下去,不停地赶,毫不犹豫地坚持下去,因为有两个字
重重地压着李元,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那就是责任。
脚步不停之间,三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大明寺。
李元仰头看着寺门,伫立了许久,还是走了进去。
139章节灭门之祸
沿着数百级舒缓石阶登上大明寺前的广场,迎面是一座庄严典雅的牌楼。
牌楼为纪念栖灵塔和栖灵寺而建,四柱三楹,下砌石础,仰如华盖,但早已
残败不堪了,三人往四处看了一眼,这里并无多少人客来上香求佛,想必也是随
着历史的风沙而渐渐沉寂了。
李元满是复杂地踏着石阶缓缓地朝佛堂走去,一向不信神佛的他,就像江东
猛虎孙策一般,对佛家也是极为憎恶,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它的确可以让人芜
杂的心灵得到宁静。
静静地站在佛堂打量着仍是大气磅礴的佛像,历经了百年风霜,大气仍是横
流,慈悲之意弥散。
李元没有跪,也没有上香,实只是静静地看着,回想着李家的先祖时,那时
家族里出了一个好佛如命的先祖,历经万难前去天竺取来佛经,接着李家的耻辱,
武则天也提笔为佛写贴,劝民向善,但今日道佛相交,而李家的荣耀却如长江之
水一般,东流而去,一去不复返了,只剩下不贤的子孙在苦苦地寻觅着机会,以
求光复李家的风光。
佛,何谓佛,心中有佛,它就是佛,心中无佛,它就不是佛,无别意,唯心
而已。
一切梦幻万般过,弹指一瞬即百年,也许这点点时间对于所谓的佛来说,只
是挥指之间的事,但对于凡人而言,人生短短百年,若不珍惜,此生就虚度了,
也枉来人世一遭。
寺里的佛钟响了,犹如晨钟暮鼓般响彻在陷入沉思的李元耳中,一下,又一
下,声声击在心坎上,仿佛惩戒着他的不敬。
李元冷哼一声道:「不实之货,何妄信之。」
随后,便拂袖而去,任它慈悲弥天,我自故我在。
梅花和紫荆都不解地看着他冷笑而去,相视了一眼,也急步赶上。
扬州风声又起了,沉寂许久的采花会,就像一只游走在黑暗中的野兽不时不
刻不在寻找着机会,终于它露出了冷酷的獠牙,开始吞食猎物了。
凌家,一个扬州赫赫有名的商家豪门,虽然势力不是很强,但钱财却足以比
拟李家,并且掌管着扬州的私盐咽喉,忝为扬州的商会龙头,它的一举一动无不
牵动着扬州的触须。
今日,凌家家主凌晨便于门口处接到了采花会的恐吓,随后又从厅桌上接到
了江湖邪道五邪门的挑战信。
一众凌家管事立即应家主的召见,快速地来到凌府大厅。
凌晨淡淡地把两封信传了下去,淡淡地说道:「采花会,扬州剿之不灭的老
牌帮会,五邪门,如今城里最大的邪门帮派,你们说说,我该怎么做?」
一众管事快速地浏览了一下两封信,脸色都阴沉了下来,心里虽是万般怨恨,
但面对着这些无根无基的江湖中人,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哭说不出。
「二叔,你向来足智多谋,你说说看吧!」
凌晨淡淡地看了一下左下角最为年老的一个老人。
「阿晨,这事二叔也不好说,采花会和五邪门都是势力极大的门派,一个要
上门采花,一个要凌家退出扬州,是可忍孰不可忍,但热血并无多益,故二叔认
为,应当联盟四大豪门一同拒敌。」
那老人沉着一张老脸微微苦笑道。
凌晨不置可否地转过头看向其余管事道:「你们觉得呢?」
众管事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尴尬地应道:「大管事说的对。」
凌晨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去,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都是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看来还是二叔明智一点,」
随后便吩咐家丁去请四大豪门的家主。
不一会儿,几乎占据扬州八层生意的扬州五大豪门家主聚集在一起了。
李家家主李铁映,梅家家主梅河口,沙家家主沙尘,莫家家主莫可化,凌家
家主凌晨五人秘密地呆在一个密室里。
凌晨看了四人一眼,便从怀里掏出今日收到的信件。
四人都快速地看完了信件,立即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五大豪门向来是一衣带
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竟然这些人如此嚣张,还敢来信威胁,真是岂有此理。
李铁映性子最为刚烈,立时就怒声道:「老凌,你不必担心,我倒要看看采
花会和五邪门的贼子挡不挡过我的追魂刀。」
其余三人虽是怒火中烧,但仍是强忍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梅河口是个比较清瘦的老人,从他精光闪闪的老眼中就可以看出其智力过人,
听李铁映说完后,就沉声道:「铁映,先别急,人家敢上门挑衅,定是有所倚恃,
我们应当想个妥善的办法,别乱了自家阵脚。」
四人一听他发话了,立时就冷静了下来,细细地苦思着。
良久,凌晨才沉声道:「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招揽了什么高手,不然他们也
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
「有此可能,但也说不定,有别的帮派与他们勾结。」
沙家家主沙尘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说话向来小心,做事更加细心。
「你们说的倒是有些可能,不过,这会不会是他们的阴谋诡计呢?」
莫可化是个精明的商人,考虑的角度一般是把人当作坏人来看待的。
随后四人又说了许多假设,谈论了半天仍是理不出个头绪来。
「好了,别再说了,我们在这里说的都只是猜测而已,也没什么真凭实据,
依我看,不如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就是了,我就不信合我们五家之力竟然挡不住
这两个帮会。」
梅河口见四人说来说去,也没说个准,立时就不耐烦地沉声道。
四人见德高望重的梅家家主都如此说了,再说下去,就变成他们的不敬了,
只好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梅河口见他们都点头了,也就不含糊地站了起来,沉声道:「既然大家没有
意见,我们就回去带高手过来吧!」
说完便率先而去。
当天夜晚,凌家就齐集了近五十名四流以上的高手,这也是五大豪门的真正
精英了。
夜晚显得异常宁静,明月早早地现了一身,随后便随乌云隐去了,天地静得
让人只能听到那怦怦的心跳声。
万籁俱寂,凌家早早地就闭门埋伏好,等待着采花会的袭击。
时间一分一秒地嘀嗒着随着沙漏漏了出去。
月亮从黑到明,又明到小,从小到无,渐渐地北极星就明亮地升起来了,显
得分外耀眼,眼见天就明了。
随着一声鸡鸣,东方既白,万物生辉。
梅河口心里早就有种预感,也许这约书只是个幌子,真正对付的也许不是凌
家,而是其余的四家,一想到,心里就不寒而粟,立时就沉声道:「不好了,我
们中了调虎离山和以逸待劳之计了,快回去。」
说完就领着高手折了回去。
莫可化,沙尘与李铁映心里一想,也明了怎么回事,心里顿感不妙,家里若
出事了就不妙了,随后便对凌晨说了一声告辞便急匆匆地赶了回去。
谁也料想不到,采花会竟然跟五邪会演了一场戏,只用了一张子虚乌有的纸
就轻易地调开了四家的精英。
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死灰复燃的白莲和青帮,与洪帮都在暗中推动了一把,
反过手来算计了两方,来了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四人急忙率着精英赶了回去,除了李家势力强横,没有受到多大损失之外,
其余三家都受到了毁灭的打击。
梅河口带着十个家中高手一赶回去,只见昔日风光无限的梅家已是火光四起,
杀声震天,连大门都被烧得认不出来了,不时地传出自家人死亡前的惨叫声。
众人立时就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充满了愤怒,高举着兵刃,双眼冒火地
杀了进去。
采花会与五邪会的高手一见他们奋不畏死地杀了过来,知道势不能拼,便呼
啸了一声,施展轻功消失在黎明之中。
梅河口立时就大声喊道:「别追了,救人要紧。」
说完就闯入四处尽是火光的主房里准备去救人。
其余梅家的人见状也强提功力,急不可待地冲了进去,准备救出未死的家眷。
这时,血腥正在开始,采花会与五邪会的高手又折了回来,人手多了一倍,
人人手中都有渗毒的利箭,拉弓上箭,引而不发地徐徐地隐匿在不显眼的地方。
梅可化救出一个家人后,心里随即又想到,他们应该不会这么点招数吧,不
然他们也不会是邪门歪道了,立时心里就谨慎了起来,竖起耳朵,运功倾听了一
遍,虽有火声的干扰,但仍是给他听出了一点不寻常,那就是不寻常的静谧。
见到自家兄弟救出的人多是一些将要死的妇孺,梅可化立时就想到了,那些
小人这是在消耗自家兄弟的真气,施展疲兵之计,心里直气得咬牙切齿,马上大
声喝道:「别救人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众人虽是不解,但还是忍住了心里的疑问,咬着牙跟在他后面就欲离去。
可惜迟了,正当梅河口带人闯出的时候,渗了毒液的箭支就凌厉地带着杀气
射了过来,这不是普通箭手射的剑,而是江湖高手射出的,官府的强弓兵与其根
本不在一个档次。
不一会,早已疲于奔命,真气耗散的梅家高手在一轮箭雨中就死了一半,剩
下的也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而已。
一声刺耳的冷笑声从前面传了出来:「梅河口你没想到吧,二十年前你毁了
我钟家,在我脸上划了一刀,今日却毁在我钟假玉手中,不知你会不会后悔地想
要气死啊?」
随后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疤的狰狞中年汉子阴阳怪气地走了出来,冷冷
地看着梅河口一干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一阵箭雨过后。
梅河口回头一看,自己身边已是只剩下两个人了,一脸愤怒地睁大眼睛恨恨
地看着钟假玉,冷哼一声道:「我好悔,当初没有把你这叛途给杀了,今日就算
是死,也要拉你一起死。」
未说完便提着利剑施展轻功杀了过来。
这是一场二流高手的决斗,其余高手除了用箭阵阻其一会,根本无法将其灭
杀。
「梅老头,你还以为我是二十年前一无是处的小杂役啊,就凭你。」
钟假玉冷哼一声道,随后便飞速地抽出背后的古剑,挽了一个剑花,腾空而
起,一剑当空朝梅河口的面门挥下,直欲把他砍成两半。
梅河口一冲到阵前,挡开一轮剑后,便快剑五分,朝箭阵挥去,根本未料到
钟假玉武功如此强横,光凌厉的剑意就让人心惊胆战,无法全力御敌。
「啊」声登时连连响起,射箭的江湖高手则被闪电般的快剑给划伤了手臂,
无法再次射箭了,而梅河口则一不小心,大腿被挥了一剑,鲜血潺潺流出,不一
会,伤口就变成黑色。
钟假玉见他中剑了,冷笑道:「梅老头,去见阎罗王吧,中了我的血毒,根
本别想活下去。」
随后便向带来的江湖高手大声喊道:「我们走。」
梅河口悲愤地看了一眼伤口,自己的家人全都死了,而自己也将要死了,心
里好悔,为何要步入江湖,为何要去争斗呢?但愿来生自己能明白,仰天大叫道:
「苍天,你睁睁眼,你何其不公啊!」
只见他头一歪,便满脸发青地死去了。
采花会和五邪门的高手此时也赶回了据点,花舞苑,一个在扬州也是小有名
气的花楼。
众人抬目一见,只见花舞苑已化为一片火海,连喊声都没传出一声,显然是
被人给端掉了,而且端地非常干净利落。
钟假玉心里顿时大怒嚷道:「是谁?竟然敢对我们下手,老子一定要把他给
撕成碎片。」
他身后的众人都是满腔怒火,自己留守的兄弟可是不少在里面的,显然现在
是给人灭口了。
接着另外四邪也带队回来了。
采花会的高手也随后回到了这里。
合起来将近三百人的高手都悲愤地看着化为灰烬的花舞苑,在算计别人的同
时,居然给别人乘虚而入,端了老剿,心里的愤恨可想而知。
而此刻的大豪门沙家,莫家都几乎是差不多,里面都是火光四起,众人都在
呼喊着救火。
沙家和梅家全部灭门,而莫家向来狡兔三窟,多长了一个心眼,带去凌家的
高手也就那么几个,财货损失虽大,但死伤之人数目极少。
凌家在众高手走后,虽遭受了采花会的围攻,但利用地势与箭阵,也堪堪挡
住了袭击,最后在官府的到来下,完全地守住了。
京都十六鹰满是气愤地看着采花会扬长而去,心里却一丝办法没有,人家就
是不跟你交手,一见便掉头就走,徒呼奈何,与凌家家主凌晨打了一声招呼后,
便撇下一群武艺卑微的捕快,十六个人化为一道轻风,便赶了上去,就算不能杀
掉这群贼寇,也要抓一活口。
可惜十六鹰追到了尽头,却迎来了更大的力量,看着近三百人冷漠的目光,
立知不妙,施展出平生最大的功力,飞快地逃之夭夭了。
众人立即愤怒地想要追上去。
为首的钟假玉见状立时就怒目而视,大声喝道:「给老子站住,难道想杀官
造反吗?惹出了宫里的高手,我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众人一听,都是极为无奈地停下脚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安身之处,而
不是去寻仇。
钟假玉叹了一声道:「我们走吧,这里不安全。」
随后便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此地。
待他们走后不久,扬州立时就沸腾了,谁也未曾想到,不可一世的梅家和沙
家竟然全军覆没,被杀得片甲不留。
一时间,扬州百姓更是人心惶惶,就连大门也是半步不迈,深怕这些凶神恶
煞找上门来。
整个扬州又开始沉寂了,有不少的富户都打算着如何迁离,离开这风声鹤唳
的扬州,免得遭受了池鱼之殃。
各大世家,外来门派都派出使者频繁地沟通,如果不彻底解决这种事,引来
朝廷的镇压,他们也是凶多吉少。
呆在行宫的李元也接到了消息,心里虽是愤怒这些混蛋竟然连自己女人的主
意也打,但表面上不露声色,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其实心里面却知道又有人在
挑拨着朝廷与江湖的对立,不用想便知,还是四海客栈的那个指使者,可惜有着
儒道的高手在那里发过话,自己是不能动他的,况且自己也需要这个江湖乱起来,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混水摸鱼。
良久,一个大内侍卫走了进来,恭声道:「李大人,官府的十六捕头参见。」
李元听后,点了点头,便客气地说道:「有劳兄弟,还请他们稍待一会,我
片刻就来。」
那大内侍卫点了点头,便快速地不拖泥带水直接就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行宫门外。
张有机带着十五个弟兄焦急地走来走去,眼睛不停地瞄向宫门,一见李元出
来,便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说道:「副钦差大人,急事啊!」
140章节可盈春色
「大事慢慢说,急事详细说,冷静点,张大人。」
李元淡然自若地微笑道。
「是,是,是这样的,下官在城里发现超过三百人的江湖势力,还请大人主
持公道。」
张有机立时就夸大了一分说道。
李元心里顿时暗恨,你这家伙不是故意拖我下手吗?剿匪可不是一件轻松事,
一不小心,小命就交待在那了,表面却忙不迭地问道:「是何帮会?」
「是城里的五邪门,就是他们昨晚血洗了沙家和梅家,大人可不能姑息啊!」
张有机忙说道。
李元脸一板,不悦道:「本官是那种人吗?我早就对这些邪恶小人恨之入骨,
直欲杀之而后快,岂有姑息之理?」
「是,下官说错了,不过,术大人还是尽早行动好,不然他们就要逃窜了。」
张有机小心地赔不是道。
「嗯,这样也好,你稍等一会,待本官集合人马。」
李元沉思了一会,便转身走入行宫。
随后就叫来替换死去副统领的尚志和唐朝一,温声道:「尚统领,唐统领,
现在城里出现了过三百人的江湖势力,本官想应本地官府前去剿杀,不知可否?」
根据朝廷律例,为将者有统兵之权,却无指挥之权,大内亦是如此,而有指
挥之权的文官,则无统兵之权,一切行动需按律例而行,否则视同谋反,夷九族。
尚志和唐朝一都恭声点头道:「遵大人令。」
说完便直接退了出去,整合兵马去了。
禁军向来是言出必行,对命令是从不打折扣的,就是天上下刀雨,他们也要
冒着生命的危险,一丝不苟地从刀雨中穿过,为完成命令而不惜一切。
李元就是欣赏这一点,不知不觉中,他就把这种方法运用到自家的家丁上,
弄得身边的几个女人也养成了听命行事的习惯,也许习惯了就好,毕竟一个人要
打破习惯是很难的。
过了一会,李元就带着弓卫与大内侍卫近二十个高手直奔过去。
可惜还是扑了个空,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
张有机一见,头皮立即就发麻了起来,对着李元和两个副统领讪笑道:「三
位大人,这群贼子逃得太快了。」
「哼,是吗?你知道谎报军情是什么罪吗?」
唐朝一冷哼一声道。
张有机立时就如霜打的茄子,耸着一颗脑袋抱拳道:「下官甘愿领罚。」
李元看了两人一眼后,摇头笑道:「这也不怪张大人,毕竟江湖之人不是一
些木偶,任你砍杀,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有消息还望张大人报告地及时些,
也好让本官完成朝廷交付的任务。」
说完便率先离去了。
随后,一众禁军高手也随之而去,只剩下张有机兄弟十六个人垂头丧气,无
精打采地低着头,满脸地无奈。
敌人在暗,我处在明。
经过昨夜的事后,剩余的三家都开始收缩着势力,把高手都拢在一处,而且
三家都约定好以烟花为信,一有大批敌人入侵便以它为信,令另外两家驰来救援。
也是因此,扬州的物价立时高涨,缺乏了他们的运行,市面上的商货也开始
奇缺了起来,而平常生活用度也越发地高昂起来。
其余势力自不会错过这等机会,梅家和沙家的地盘与生意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就被人给吞下去了,而始作俑者采花会和五邪门得到的却是一些残羹冷炙,而失
去的却更多。
心怀窃喜的李元回到行宫后,立即就接到了张佳宜的邀请,要他去张家一趟。
张家离行宫并不是很远,只隔了两条长街,走了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此时的张家宛如成为了避难所,不仅众女频繁地过来嬉戏,而且其中有好几
个就打算长住于此。
李元带着梅花和紫荆一进后院,就感觉到里面的沉闷,知道这些女人又不知
在愁些什么。
众美一见他走进,立时就委屈地围了过来,幽怨地拉着他的衣袖不发一言。
李元让梅花和紫荆出去后,知道这次又要出血了,苦着脸说道:「你们又有
什么事了?上次你们未来的相公就破了一大笔,这次你们不会想让我去卖身吧!」
众美立时就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随后,她们又沉默了下去,一脸地郁郁寡
欢。
向来大气的安香碧此时也是心事重重地诉苦道:「公子,你可要救救妾身父
亲啊?他都快被打入刑狱了。」
众美见状也纷纷开始诉苦了起来。
李元听着她们有如杜鹃啼血般叽叽喳喳,头里就是一阵眩晕,就好像上天砸
下了一个大馅饼,没有吃到,却被砸得天旋地转,不知所以,立时就抬手道:
「停,先别说,去倒杯茶过来先,我喉咙不舒服。」
体贴的凌如霜眼疾手快地从房里倒了一杯香茶过来。
李元顺手接过,便小酌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出心中的浊气,才
苦笑道:「你们要说也不要一起说啊,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众女都尴尬地笑了一下,才闷闷不乐地低着头不知所措。
李元看了她们一眼,便说道:「到卧室来吧,你们帮我揉一下,到时再一个
一个地把话说清楚。」
仍是那张令李元享尽风流的巨大香床上,李元舒爽地躺在了上面,微闭着双
眼,任十个美人上下齐手,帮他松动着身体,练武练久了,心里越就渴望美人的
温存。
书桌上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早就充满了整个香闺,窗明几净,
明媚的春光慵懒地射了进来,让房里一片光明,没有一丝的阴晦。
过了一阵后,李元才微睁双眼,一脸惬意地悠声道:「香碧,你刚才说什么
来着?」
安香碧在他的强劲有力的手臂上温柔地揉着,搓着,边动边应道:「是妾身
父亲的事,最近刑部发了一道行文,若是扬州形势再不好转的话,就要让他充军
流放。」
李元微一思忖,便平淡地说道:「流放啊,那可是大罪,看来这刑部是要动
真格的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扬州就一定能稳得下来,毕竟我随时可以找
几个由头,把那些作乱的大势力端掉,这扬州也就稳了下来了。」
安香碧得到保证后,立即欣喜若狂地感激道:「谢谢公子。」
「谢什么谢,都是我的人了,我还能睁大眼睛看着你受苦吗?」
李元不禁苦笑了一声道,自己那么多女人,也没几个会带来麻烦的,就这扬
州的几个美人,似乎是麻烦不断,还未收入房中,便一串麻烦事上门了。
安香碧听后立时就羞涩得玉脸儿暗暗泛红晕,手里不禁用力地扭了一下。
李元皮坚肉厚,倒是没什么,对着其余众美道:「好了,你们也一并说来吧!」
莫可盈一听,便娇声道:「公子,妾身家里最近被歹人攻击,还望公子帮妾
身报仇。」
一会后,众女都七嘴八舌地诉着相差不远的苦,要求着李元帮她们一把。
李元听后,心里就像打散了五味瓶一般,万味杂陈,苦笑了一声道:「各位
美人,你们当我是皇上啊,什么都能做到吗?」
众美立时就娇嗔道:「你本来就代表着皇上嘛!」
「哎,我可没有你们想的那般无所不能,算了,你们的事,我尽量吧,毕竟
这需要时间的。」
李元只好无奈地先应下来,不然这群女人就要翻天了。
众女这才脸色才喜转过来,围着他又卖力地揉搓起来。
李元见状,心里也算是欣慰,花点心思,取悦一下美人还是颇有乐趣的,不
然像那百年前的那个老道士一般,活了个两百多岁,整天就在那里坐禅,念经,
修道家真气,不近女色,不闻江河,不见天下,纵使活个千年,又有何益,人生
不享乐一番,还不如去做畜禽痛快些。
习风阵阵地吹拂而过,时间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正午。
张家好久没有热闹过了,一众下人忙了个手忙脚乱,这才凑出一桌深具江南
特色的美味佳肴。
李元喜不自胜地带着众女入座,看着满桌的江南美食,心里顿觉食欲大振,
加上长得国色天香的众美,更是秀色可餐,心里直痛快地想要大声呼喊出来。
张佳宜献宝似地说道:「公子,这可是妾身好不容易收集到的食材,你可要
多吃点,别负了妾身的一番心意。」
「宝贝放心,我一定来个横扫千军,就算是撑着了,也要把这些美味吃下去
了。」
李元喜意盎然地说道,随后让诸美入座,而梅花和紫荆女化男装有些不便,
便让她们回去了。
众女都娇笑着捏着手帕入座,眼里不时地露出一丝食欲,也被这丰盛的午膳
给吸引了。
李元向来不拘小节,也不讲什么礼数,直接就分夹了一块笋丝给众美,自己
也夹了块咬了下去,立时就笑容可掬地说道:「这香肉笋丝不错,比京城里那些
名厨做的还要好。」
张佳宜一听,脸上顿觉生起一丝红光,喜滋滋地说道:「公子,这可是妾身
亲手做的呢?」
「噢,是吗?没想到佳宜还能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呢?我真是捡到宝了。」
李元立时就笑嘻嘻地说道,加上紫妍这个厨艺了得的美人,自己以后就有得
乐了,不仅艳福齐享,还食福也享遍了。
温小如也微笑着附和道:「公子,你还不知呢?佳宜可不仅仅厨艺好,而且
还会做生意喔,相公还真是有福。」
其余众美也是欢声笑语地附声道。
「呵呵,我有福,你们还不是一样,以后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了。」
李元喜不自禁地笑道,嘴里又进了一块肉。
众美一听,饶是听惯了此话,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心里仍是羞郝万分,
一张张成熟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起来来,羞涩地白里透
红,像是含苞未放的出水芙蓉一般令人感到愉悦。
李元微微地打量了众美一眼,今日最耀眼还是香碧这个美人,经过男性滋润
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美艳的脸蛋
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
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一双黑
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
鲜嫩欲滴,直欲让人想采摘一番。
而其余九美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一时间李元不禁看呆了,张大嘴巴想
说些赞美的话,却说不出话来,只见美人们蛾眉淡扫,霞生双颊,樱唇娇艳欲滴,
一双凤目中飘出勾魂摄魄的眼波直勾勾地带着羞涩若有若无地看着他,让他口干
舌燥,欲火如炽。
众美见状,都娇笑嘻嘻地夹了一块菜放大他碗里,笑道:「公子,眼珠子快
要掉下来了。」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收回色色的眼神,一本正经地吃起菜来,毕竟
自己刚才夸过海口说要解决这些美味佳肴的。
江南之人自古以来就颇为富足,也因此养成了精致饮食的习惯,吃的东西无
不要精要细要色香味俱全。
别看摆得满满的桌上,美味很多,其实真正吃起来,只需一小会,便可轻易
地鲸吞掉。
众美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好撩拨他,便矜持地一边轻吃一口饭菜,一
边娇笑着与旁边的姐妹叙起话来。
李元当然也不会真地把这些饭菜全吃掉,吃了一阵后,就与众美谈笑风生地
边吃边说。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很快地众人就把极具江南特色的佳肴给风卷浪翻地解
决掉了。
美人饭后,自然是需要春睡了。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美人们就在李元恋恋不舍地眼光中离去
了。
偌大的张庄立时就剩下李元,张佳宜和莫可盈在那里低声细语了。
李元轻轻地搂着娇俏可爱的莫可盈,舒服地躺在软床上,旁边还有张佳宜这
个美艳可人的大美人在伺候着,可谓是艳福不浅,纵是神仙也未必难及。
「公子,你什么时候纳妾身姐妹入门啊?」
莫可盈温柔地抚着他那张干净而平凡的脸,低声说道。
「宝贝,你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了,我双耳都结茧了,等公务完成后,我就娶
你们入门。」
李元苦笑着说道,天天给美人催促的日子还真不好过,尤其是无法办到的事,
却天天说要办到,更是痛苦。
张佳宜留意了李元一下,果然他和她心里想的一般,不是不想娶,而是心里
有苦衷,不然眼里也不会露出无奈,见到此状,便笑盈盈地说道:「可盈,别急,
我身子都给了公子,都没像你这般催过他。」
莫可盈略微惊讶了一下,随后又是一副理所当然,毕竟两人天天在一起,干
柴遇上烈火,不发生点什么才是怪事,况且平常两人就极度亲密了,这不难让人
猜测出两人的关系,遂理解地柔声道:「公子,你可别生气,妾身只是心里有些
不踏实,忍不住就多问了两句。」
李元笑了笑道:「我怎么是那种小气的人,何况是宝贝你,我能这么狠心生
你的气吗?」
边说边捏着她那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看着她说话时凹进去的两个甜蜜
的酒窝,眼睛明艳,暗含着情意绵绵,鼻梁挺秀有如刀削般,红嫩的嘴唇随时带
着温婉动人的笑意,显得是那么地娇俏动人,顿时食指大动,心里一想,熟透了
的水蜜桃也应该采摘了,不然烂掉了或给别人偷摘了,就大为不妙了。
莫可盈见着李元色色地望着他,心里顿时感到不妙,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姐
妹,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要陷入狼口了。还未回过神来,一种难
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
原来是李元搂着早就可以采摘的美人,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
肌肤以及传来的那阵阵幽香,欲火大炽地就紧搂着,张嘴吻上她那诱人的樱唇,
品尝着那奇异的芬芳,想着把心里所有的一切都传递给她。
「唔……唔唔……不……要……妾身还未入门呢?」
莫可盈微微蹙起好看的秀眉,想合上嘴,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但他的舌头已
经野蛮地再次侵入了她的口腔,粗大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地翻搅。
李元哪里会轻易放开,入嘴的东西能吐出来吗?何况是一块极品美味。
「啊……公子,不要……」
莫可盈口齿不清地喘息娇呼道。手里不断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搂抱,但
她那如兰的气息却愈加刺激着他的欲望,让他更是兴起了一定要征服的欲念。
李元用力地搂着可盈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以雷迅不及耳之手法强吻她
性感的红唇,很快地又成功突袭她的牙关,大口大口地吸吮温软的嘴唇,将她的
甜蜜津液,一股股地吸入腹中。